还得算是同、床共枕!
亲娘呀,一个不留神,关系发展迅猛啊!
容月满心得意,白兔略一思索,似乎是也发觉了这个问题,急忙起身就要往床下跳。
它刚动,就被容月一把扑住,“哎哎哎,上了老娘的床还想下去怎么着?你这是不负责任,理直气壮耍、流、氓,乖乖躺上来,我饶你清白!”
白兔行动不便,被容月扑了个正着,“吱吱……”看清楚,这是本侯的床!
容月一环视,卧槽!还真是!
她就说怎么醒来的时候感觉不太对,这床板,硬邦邦的,跟躺棺材似得。她瘪瘪嘴,满不在乎道:“你的床,早晚有一天上面得躺个我,不过这一天来得有点早呐。”
白兔耳朵一竖,登时湛蓝的眸子一道异彩闪过,它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住自己的清冷,“吱吱……”本侯床小,容不得你。
这话容月就不乐意了,“床小可以加大嘛,你想的倒是挺周到的,大床适合翻滚,对不对?”
做人的宗旨,就该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戏北凤珏得机会。
容月作为这种时机把握者,从未失败过。
被容月里里外外调、戏了个遍的白兔脑袋一阵发热,没好气的道:“吱吱……”床不必加大,棺材倒是可以。
容月:“……”靠!棺材那么硬,谁想睡啊!
她这么腰柔身软的,要睡,也是抱着北凤珏睡!
容月气鼓鼓的瞪着白兔,要不是白兔此时就是一只兔子,她早就强行拿下这个傲娇毒舌了!
不过,这欲拒还迎的小模样,实在太他么的可爱犯规啊!
白兔动了动爪子,掀起眸子淡淡的扫了眼容月,眸中故意而为的清冷,遮住了他原本眼底的炙热,朝着容月床头那封信又一指,“吱吱……”他跟你说了什么?
容月眉眼一动,一头直直的躺了下去,眼风一抛,“说的啊,可多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白兔:“吱吱……”说与不说,无关紧要。凤明简的话,可当屁过无痕。
容月嘴角抽了抽,刚才她听见什么了?
屁过无痕?
这是武安侯殿下说的吗?
哇靠!北凤珏竟然会说脏话!
容月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又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的翻译有问题。
她试探性的回头,正要开口确认,却见白兔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吱吱……”他所说之事,是让你转告与我?
容月头发有些发麻,“你跟他不会是心有灵犀心心相印吧?”
不行,她可能还是需要把凤明简打死,以除后患。
白兔有些无语的看了眼容月,不过那无语的眼神,就像是一汪清水,掠过容月,掀起层层涟漪。
不动声色的撩、人。
北凤珏绝逼是其中的佼佼者。
白兔冷嗤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吱吱……”手下败将罢了,他动根手指头,本侯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更何况,如今容太师那边似乎出了些意外,若说是凤明简的心思,必然是利用此事,为自己筹谋。
他此生,从未见过如凤明简这般愚蠢的人,将所有人都算计在自己的棋盘之中,却从来不去想,棋盘的棋子,是否都受她控制。
想到这,白兔又是一声轻嗤,其中的嫌弃,不言而喻。
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连他放屁都是香的。
容月捂着胸口,心神荡漾了会,只觉得白兔这个轻嗤,充满了诱、惑,她心神荡、漾的看了会白兔,这才闷闷的道:“凤明简让我转告你,扬州总兵要造反。你说他是不是脑残,谁造反的时候,还会举个牌子说自己要造反?”
白兔一愣,有些意外的看向容月,“吱吱……”此人脑有残疾,并非一日之功。
噗!
哈哈哈,容月捂着肚子,险些笑出了声,这不就是脑残非一日养成的文明版说法么?
为了忍住笑,容月的半张脸都有抽搐的迹象,一开口,就是一阵走音。
“就是,想睡你,也不可操之过急。”
说完,容月理了理自己睡乱了的头发,然后低头看了看是了一脚好像有些不整洁的衣衫,抬手将领口微微松开了些,将自己的一线峰挺了挺,若隐若现,侧过身子面对着白兔,娇媚一笑,“你说呢,宝贝儿?”
她就不信了,以她的资本,武安侯小白兔还能无动于衷?
然而,白兔真的无动于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吱吱……”想睡本侯,在等一百年吧!
差点破功的白兔竟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想要冲凉,浑身发热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吗?
思及此,白兔轻哼了声,脚下一动,便从床上跳了下去。
这可他还没跑到门口,突然,身后传来容月的一声惊呼:“靠!谁动了老娘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