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帆?”
“啊……是,怎么了。”
“你你知道……”
“轰”
掌心炮的光芒暗了下去,陈帆光靠手部的应急装甲就解决了问题,“不知道,更不关心。”
先不说这边打的有对热火朝天,图书馆内,一个青年正叼着棒棒糖看着书,“嗯……在魔战之前终极世界和千户之屋就没什么联系了,奇怪,在伞爷来到这里之前……貌似千户之屋就没和其它的位面有过联系,怎么回事……”
“你就是血煞?”一个清脆的女声响在血煞耳旁,而他的反应却平淡无比,反正她既然这都没动手,那肯定是没这个打算,就是有,呵呵,那就陪她好好玩玩心中略一权衡,“是。”
“你知道你在查什么吗?”
啧,麻烦,是什么不好对付的人吗?“我在找一个人,和我同名。”
“找人是假,调查是真吧?我告诉你,这件事可关乎到死镰,不怕死你就继续。”
“嗡”
左手轻握,一个消瘦的女性已经被他凭空攥在手里,“你在威胁我?”
“我……警……”
“还是在用我的底线?”
“咳……咳咳……”女性已经濒死,但血煞却愈来愈怒。
“死镰,我生于此张于此,这里是我唯一一个家,你在拿它威胁我。”女性的七窍已经出血,这是血煞终于松手,“留你一命,就当是给家里一个面子,滚蛋!”
“血煞,你也给我一个面子,停手。”一个手持黑伞的老者凭空出现,“你现在在查的事是这个世界的禁忌。”
“我想做,我就做。”血煞的手再次握在了书上,“伞爷,我可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更用不到什么国泰民安,这个世界我要是来过却没闹过,岂不是太无趣了?”
“血煞,事情闹的要是太大了可就不是死镰或者帝国之类的那么简单了。”“伞爷”皱眉道。
“我不关心,也不打算关心,我只想知道我要的事罢了。”血煞说着,吐掉了棒棒糖的糖棍,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我可不管有谁要拦我,我就不信了,还能真有人把我给宰了不成?”
“血煞,没那个必要。”“伞爷”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样下去你要面对的是整个世界,甚至更危险的东西。”
“我再说一遍,我不关心。”血煞剥开了糖纸,将棒棒糖叼在了嘴中,含糊不清的接着说道,“你要是知道还有一个叫血煞的家伙,不妨告诉我,也省得我费尽。”
“你不明白,魔战的结局是一场意外……那个家伙的举动倒是应了那些家伙的想法,现在你……唉……算了,你好自为之”“伞爷”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啊事情不一般了呢……”血煞说着伸了个懒腰,撇了旁边的女性一眼,“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