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召回了岳老和清轩留守别苑霏晗阁,几日来云舒留在霏晗阁闭门不出,司家的所有的药房管事和大夫均被扣留在此。因云舒的一意孤行,凤里城几日来知名的医馆已无医坐诊,而这种情况不知道要拖到何时。
云舒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众多医师殚精竭虑多日仍旧不能调制出抑制雪山茄花的方子,玉落被掳走已经八日了,虽然知道性命无忧,但是又怎能放心把人留在他手中,盯着书架上挂着的小像,心中凄苦万分。
皇帝他人冷酷绝情,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谁能想到他待自己也是这般,有些事情他也许是知晓的,所以没有子嗣才能合情合理。于是整个后宫所有的熏香中都暗自添加了雪山茄花,这味香料香气馥郁,但女子久用体寒难孕,这才导致了皇帝登基四年,却无一子。
夜已深,所日来的不眠不休,让云舒更加无法闭眼,出了书房站在庭院中,望着满天星辰,墙角处一声异动惊扰了满园的暗卫,云舒突然制止了暗卫的攻击,一个黑衣人从墙外翻进了园中。
“何事要您亲自过来?”云舒对着黑衣人问道。
“你宫中的眼线还是有些本领的,竟然能查到这个,解不了吧?”黑衣人的声音尖利,似是经过伪装。
“请赐教!”云舒走到来人身侧,站定后,侧头冷冷的盯着他。
“过段时间我要亲自去趟南疆,动用你的人脉帮我找些东西!”黑衣人懒散的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子,扔到云舒的怀中。
“她怎么样?”云舒声音极轻,但最关切的不过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是很好,你尽快吧!”黑衣人眼中情绪极为复杂,不自觉的舔了下嘴唇,翻出了别苑。
朝堂上礼部侍郎因皇帝登基四年尚未有子嗣一事大做文章,皇帝一怒之下斥责了礼部侍郎,当即甩袖而去。
退朝后云舒与丞相一同出宫,宫门前张维讥诮的看着云舒:“那个丫头你还要吗?”
“要,大将军,可愿给?”云舒向张维施了礼陪笑道。
“那要看你那什么来换”张维的笑声在宫门口四处回当,云舒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握紧了拳。
“你当真要救她?”丞相阴郁着脸。
“祖父不是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吗?”云舒淡淡的说,丞相一惊,难道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已经“她是搬倒张维的药引,也是牵制瑞王的棋子,祖父觉得是否可救?”
“莫要祸及楚家!”老丞相突然叹了一口气,默默离去。
姝阁中张维命人给玉落换了衣服,薄,露,透!张维听着歌姬的小调,喝着酒,看着跪在台下的玉落:“你很适合这套衣服。”张维的眼睛从上向下审视着玉落,如果不是敌人,留着解闷也不错。
“大将军果真如传言一般好女色,大人可知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还是您比较喜欢和虐待的这种方式?听说将军手下的艺人能做到凌迟千刀人不死?”
“不是艺人,抓你来的鹰隼就是各中好手!你想尝试下?”张维放下酒杯,走到玉落身前打量着她娇小的身躯。
“什么样的罪人可以让您下这样的命令?我怕是还不够资格吧?”玉落忽略了他眼中的欲望,追问自己心中无法释怀的疑惑。
“让我下这个命令的人确实不多,你我还暂时想要留着”张维冷冷一笑,像捏着蚂蚁般将玉落扔到塌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玉落突然平静的注视着他,眼神凛冽:“除了这样,您没有别的手段了吧,原来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你并不可怕,反而很可悲。”
“我等着楚云舒给我送来我想要的,可我没说还给他的是活还是死!”张维停了手中的动作,身体仍旧保持着之前侵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