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庙门口,却见一个黑影在门前逗留。披头散发挺是吓人。
“谁!”小和尚喊到。要不是有白草行同行这般情景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等他走近才发现这黑影就是今日在庙门前欺负萧月白的“贼人”。小和尚害怕便喊道:“佛门之地不得撒野。”先借着佛祖的威名吓退此人。
那连清子却一动不动呆在那里。小和尚见其没有动静也不敢再搭理他。便带着白草行快步走进了庙内。
萧月白换了一身灰色的僧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那清秀的脸已被高烧印得通红。
白草行见到此人是萧月白,大为吃惊。连忙上前施救。一经把脉,他脸色顿时沉痛无比。
“脉如游丝,命悬一线。”他说。
“那是没救了吗?”大和尚问。
“元气大伤,估计醒过来也是回光返照吧。”白草行说着便拿出银针在萧月白的身上扎了过去,他接着说:“我用针封住了他的几个要穴,先稳住他的元气。”
“啊,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小和尚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挺到今天的,像他这样的情况,一般人早就病得起不了床了。”白草行说。
“没办法了么?”大和尚说。
“在下医术不精,只有保命之法,却无康复之法,除非有仙丹苗药。”白草行说。
突然三人的身后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吓:“是被天封石吞噬了元气。”小和尚吓了一跳,回身一瞧不是别人正是连清子。
连清子接着说:“他的元气其实早就没了,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凭那天封石的反补。”说着他拿出了那块石头,只见石头发出幽幽之光,甚为夺目。众人皆大为惊奇。
“这石头就是靠着吞噬人的元气才能发光的。是一枚卸物。”连清子说。
只见他走到萧月白身边,拔出掉了他身上的银针。
白草行大呼不可,却挡不住他。那连清子一掌打在萧月白和天灵盖。白草行顿时惊恐:这萧萧兄弟定是玩被打死了。
可意外的是,片刻后萧月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白草行连忙上前把住他脉,却发现脉象平稳如常,只是因一日未进食而带来的脾虚。
“天下竟还有这等救治之法?”他惊呼道。
“是我用内力将元气逼到了他的体内,这只能管一两日之久。”
白草行连忙走上前,握住了连清子的脉门,直觉一股强劲的脉搏和一股深不可测的内力喷涌而出。他从未遇见过这般厉害的人物。
“前辈这身体比得了一百个人都不止呀,可惜前辈的心智不稳。”白草行说。
“惭愧,我这失心疯是一阵一阵的。”连虚子说。
那白草行继续探脉然后说:“前辈是的病我到有一个法子能抑制。”说着他便叫连清子坐下。只见他拿出银针在连虚子头顶扎了数针,那连清子的头顶便如烟雾缭绕一般溢出热气。
“我已经用针打通了前辈的气血之脉。我再配一副忘忧方,虽然我也未知这病能不能痊愈,但减轻症状还是没问题的。”白草行说。
“多谢大夫。”连清子道。
恰在这时萧月白也醒了。
“这是哪儿”萧月白迷迷糊糊地问。
“这是广佛庙,是这两位救了施主。”小和尚说。
萧月白一见那大夫是白草行,便支起身体问:“白兄,你为何在此。”
白草行忙走过来说:“我游医至此,倒是萧兄弟为何会在此。”
“原来施主与白大夫认识呀,那贫僧就先行告退,不打扰三位叙旧了。”大和尚说完便带着小和尚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