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也有很多疑问。你先问吧”白一孒在喇嘛走远后先开口说了话。
“你认识我?”
“那天从晚上到白天你走出胡同我都在观察着你,记得你的样子。”
“那你知道我青光眼的秘密?”
“算是吧,第一次遇见。”
“你那天晚上去胡同里是不是偷东西,你说你一个一场音乐会赚那么多钱的人干嘛去偷人家小百姓的东西。”
“我不是偷东西,只是去勘察地理位置。”
“还不是为了方便偷东西”
“这个问题刚刚回答过了”
见林殊异不说话白一孒马上问了起来。
“我查过了,你的青光眼应该是在这里被动物咬伤后引发得正装,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看清我的脸,那时候隔了几百米,我也是在后面跟踪你的时候用望远镜才看清脸。”
“可以不回答吗?”林殊异对喇嘛完全信任却不敢完全信任眼前这个人。
“我是个雇佣兵,在俄国长大,这次回国得目的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上次去胡同考察地形是因为那是事发地点。这是我能给你的信任。”
“你是雇佣兵,国外的杀手?”
“没错,对。现在摆在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把我交给国家,第二条和我同流合污。”
“好,那我就选第二条。”林殊异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白一孒,他第一次将这话讲出来,反而觉得放松了点。
“华生送了一个黄金鱼锁钥匙给你,理由是补偿你受伤?不应该呀,这老头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不然不会在这个喇嘛庙里一呆就是一辈子。”
“你知道华生?”
“来之前翻阅资料的时候了解过,年轻的时候凭一件好东西在一个院子里讨了一份工作,后来和这个院里得小姐在一起了,可是父亲却将女儿嫁给了一个将军,可是听说新娘当天晚上自杀了,后来华生就离开了那座城市来了西藏的喇叭庙。”
“自杀,那老爷爷得妻子呢?”
“妻子,他和你说过他有妻子?”
“对,就他墙上那副油画,他说那是他画得最像的那副。”
“那张油画,我去吊唁得时候见过,那就是那院子里人家的小姐,这华生还真是一个情种,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一辈子。”
“怎么听你口气,那老爷爷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好人坏人,看你看问题得立场在一边了。如果我杀了你爸妈,你肯定恨我,但如果是我杀了你仇人,你还会恨我吗?”
“这什么逻辑,完全就是硬扯,别拿你从国外学到的东西评价我们国家的道德理念。”
“刚刚听你说,那只猫在华生进来后就停止了对你的攻击掉头从窗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