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这个倒不至于,回去休息吧,使不上力就使不上,慢慢的会恢复的。”医生笑了笑说道。
“啊!可是我下午还要考试呢!”付乃心慌了,这次考试这么重要,要是右手用不上,还怎么考试啊!
“哎!那也没办法啊,对了,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啊,感觉像是棍子打的,谁打的啊?”医生看着也没其他的病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算了,我们走吧!”付乃心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白艺珩只好跟着。
到了一楼,付乃心看见袁佳祥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你怎么样了?”付乃心走近了袁佳祥,问道。
“我没事,一点皮外伤,你呢,你的手怎么样了?”袁佳祥听见付乃心的声音,抬起头,着急的问道,声音嘶哑着,带着些慌乱和自责。
“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貌似被人打了”
“你是袁佳祥?”
“恩”
“他们莫名其妙的冲上去,一定是李顾辰惹的祸,还有我的手现在使不上力了,这次的考试时考不成了。”付乃心抱怨说道
“啊!那怎么办,你这么在乎这次考试,而且你要是去不了理科一班怎么办啊!”袁佳祥真的急了,猛地站了起来,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自责和愧疚。然后又蹲了下去,颓废的说道:“都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都怪我!”
“要怪就怪李顾辰这个家伙,没关系的,不管是重点班还是普通班都没关系的,只要自己有心读书,在哪里不重要的!”付乃心也蹲了下去,在袁佳祥的耳边宽慰道。
三个人离开了医院,白艺珩和袁佳祥把付乃心送回了寝室。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张梁玉和付乃心都为了你……哎,结果呢!你把张梁玉逼得一个人去了北京那个陌生的城市,现在又让付乃心跟着你受伤,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你说我该怎么弥补?”
“这个你知道该怎么办,你走你的独木桥,付乃心自然有她的阳关道。“
“可是现在于事无补了啊,她不能考试,就不能进重点班了。”
“只要你保证远离付乃心,我就保证让她还是可以进入重点班。”
“你明明可以帮她,为什么还要有条件呢?”
“因为我不希望她身边有你这样一个不定时的,威胁着她的安全。”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打扰她了,但是你答应的一定要做到。”
白艺珩郑重的点了点头,袁佳祥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袁佳祥感觉脸上湿漉漉的,抬头看了看天空,没有下雨啊!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流泪,没想到……
手机不停的在口袋了震动,掏出手机“喂!”
“听说那几个人把你给打了,还要兄弟们出面吗?”那头传来好兄弟的声音。
“好,我来找你们,我不离开了,还以为做个好学生就没事了,算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袁佳祥像是在嘲笑自己。
这是付乃心和袁佳祥被绑架的第一个月,袁佳祥和付乃心认识了彼此,付乃心没想到和自己一起困住这屋子的男孩居然是自己小时候认识那个男孩,在付乃心小时候和他李顾辰约好等我们长大了就结婚。
那名男子将付乃心和两个男孩丢到袁佳祥他面前,给出选择条件:“你会救谁呀?是小女朋友,还是你好朋友和毫不相干的小男孩,关系到他们的生死。”
这时袁佳祥突然头痛,呼吸不过来,呼吸极不稳定,眼神突然变得茫然,整个人处在呼吸困难状态,他缓缓地睁开了眼
“是不是好玩呀?”那名男子笑着说道。
当时他只抬头瞥他一眼,就拿起了面前的解剖刀,走向被绑在铁架上的毫不相干的小男孩。
袁佳祥嘴巴开始嚅动,似乎自言自语。
“白雨泽,你疯了吗?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的心不痛,不痛吗”李顾辰说道
“哦!难道你还有其他办法吗?如果没有就别扫我的兴。”白雨泽淡淡地回答。
那名男子看到了他变换的样子,他又浮现现坏笑就:“你是?”
“我是和你有共同爱好。”
这一切是荒糜而无声的。那名男子冷眼旁观,付乃心和白艺珩吓不轻,付乃心他们痛哭流涕,浑身颤抖。白雨泽神色淡漠,唯有那男孩在他手下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第一块战利品被他丢入托盘时,那名男子浮现坏笑:“也许我是骗你,也许我只是戏弄你,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其实都活不了。你不是聪明一世吗?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
白雨泽看他的目光更鄙夷了:“呵呵,你是否骗我是你的事,对一条人命的,我不在乎,但是你要影响我玩游戏,我也会杀你的。”
那名男子就没再说话
他只知道,跟袁佳祥的第三人格多相处一天,就会被他气得够呛。但他挺喜欢白雨泽,那名男子变态思想不让杀他吃他。
付乃心他们昏睡一整天,他甚么时候进来的我全然不知。付乃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首先看坐在自己旁边袁佳祥,一张冷傲孤清的脸庞,他白雨泽的剑眉微皱,嘴唇紧闭,没说话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达伏死了已有好几天,我依然无法振作,睡眠成了唯一的麻醉。付乃心不愿清醒。
那名男子狠狠抓住付乃心和白艺珩的手腕将他们拉进浴室。他粗暴地脱掉他们的衣服,然后用花洒直接喷向我头。
“宝贝们,该洗澡了哦,”他语气低沈地在付乃心耳边喷着热气。水冲进他们的鼻子,付乃心被呛得只能一个劲点头。他看他们挣扎着呼吸就笑起来。
那名男子将热水开到最大,付乃心他们在淋浴下冲了很久很久,彷彿这样就能被热水溶化随水沟流走,手指脚趾都皱皱巴巴皮肤烧得一片通红。
付乃心是因崩溃太久神经终不受控制地发作。她介乎歇斯底里的抽泣起来,泪囊产不出眼泪,情绪得不到释放,气越喘越急,只觉严重缺氧呼吸困难头重脚轻,天花板开始疯狂旋转,一下子失去平衡与知觉。
为甚么人的生命力在脆弱同时又如此坚强?要是我在那一刻就死了,付乃心不会知道也来不及害怕。真是那样就好了。可我不到一会儿就又回到现实。看来那名在付乃心昏倒时离开。
电光火石间,白艺珩发现一件让我顿时心脏狂跳之事门没锁!
当时白艺珩没告诉付乃心他们,白艺珩只注意自己的安全,没时间去为别人着想,就偷着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