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发现身上的酸痛已经没有方才那般明显,他嘴角挂着笑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口中喃喃自语:“看来这东西,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危险,反而好处颇多。”
想到这里,秦泽咧了咧嘴,朝着襄阳城外走去。
秦泽走后,暗地里出现苏沐白的身影,只听到他低声自语道:“这小子,果然是个怪物啊。”
“谁说不是呢,昨日你观察过他的内府,空空如也,这才过了多久?半个时辰?这恢复速度,应该是怪胎中的怪胎吧?”林啸的身影也出现在苏沐白的身边,看着秦泽离去的方向,口中怪异的说道:“不过,你把魔宗法门传给他,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苏沐白摇了摇头,口中不确定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昨天看到他气海中有主次两团真元,寻常人只能有一种真元留在气海,所以我想试试。”
“试试?”林啸闻言瞪大了眼睛,口中紧张的说道:“你敢拿他试?我告诉你,就算你拿罗玥试,也不许拿这小子试。”
苏沐白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口中说道:“我有分寸,我先传他魔宗外门功法,如果与他体内的两种真元不排斥,想来应该可以传他内门功法。”
“虽然魔道同体的确存在,但少之又少,你可要掌握好度,不然的话,你我性命难保。”林啸看着苏沐白,表情严肃的说道:“此人,是剑宗交给我们的,出了什么事,整个襄阳府城都保不住我们。”
林啸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说破秦泽的真实身份,但曹天鼎的名号已经足够给苏沐白提个醒了。
苏沐白点了点头,口中淡淡的说道:“我心中有数,不妨事。”
“如此最好。”
加入狼营不久的罗玥,感觉到了很多平日在家所没有的条条框框,这让她有些不适,尤其是那贴身的战甲,狼营的规矩,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卸甲。
她偷偷找到左玲,试探的问道:“左姐姐,现在没有战事,我能不能将这厚重的战甲卸去?”
左玲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怎么?受不了了?狼营的战甲,穿上了,就没有褪去这个说法,好好穿着,可能你不明白,这战甲,代表着信仰与责任,从你穿上它的那天起,你就无法离开它了。”
罗玥失落的应了一声,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口中说道:“不会连沐浴的时候也要穿着它吧?”
左玲闻言愣了愣神,没好气的笑骂道:“傻妮子,你想什么呢?穿着它,如何沐浴了?这一点自然是例外了,不过除了沐浴,便是就寝,也不许褪下,你必须习惯,否则的话,还是回家去吧。”
“不,既然我选择留下,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罗玥口中坚定的说着,然而,还有一句话,她只是说在自己的心里:“我可不想被他看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