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瓶吗？于飞问。沈秋梅说是，她不希望于飞反对，但又说也不全是，女人的能力是不能低估的，是花瓶和智慧、能力的混合物，是共生在同一体内的，也是天生地造的。如果谁说女人不是花，或者没有美的感觉，那她就不是女人，或者不配当女人！

“啊！沈小姐，”把男人捧的那么高，于飞感到很兴奋，沈秋梅那些话在于飞心里掀起不小的激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从何说起。不过，不过他还是喜欢沈秋梅这样评价男人和女人，如果一个男人整天拘泥于花花绿绿和女人的美色上，那世界将会搞得一无是处。想到这里他激动了：“应该说，世界是男人撑起来的！可以想象，没有男人的世界将会是个什么样子！沈小姐，请原谅我一时的激情和感叹。但是也可以想象没有女人的世界的悲哀。女人的半边天是男人不能替代的！”他在告诉看不起女人的男人，没有女人，要男人还有何用！

“于厂长，你到底把这个图画圆了！”沈秋梅很兴奋，觉得在于飞心中有了地位，“还是研究生的绕弯哲学高明。女人在这个世界里永远是山花烂漫，我赞美我们女人，但更赞美你们男人！只有你们男人，才使我们女人活得有滋有味儿。”

“是你我两道清泉同流在一起了，世界上的男男女女何尝不是这样！”于飞感到沈秋梅不仅外表美，而心灵更美。他的赞美是说不尽的。

“你真好！”沈秋梅被于飞的感情激动。“你不仅学会了欣赏女人，还知道女人的心在想什么。如果说我的血液在沸腾，那是你流进我心里的清泉激励的。于飞，我能叫你……”她本来要说亲爱的，可是立即被心理障碍阻住。她的脸在泛红。“啊！对不起于厂长，我太激动了，也太爱动感情了。我似乎有一种从心底发出的愿望，啊！不应该说是愿望。应该叫奢望，奢望的清泉，奢望的振奋和激流有时会超越情感的界定现实。我的……”

看着她急巨变化的脸面于飞问：“你是说，你感情的思想意识，或者爱的信息激流太快了？”

“我为什么总是要做一些超前的事呢？”沈秋梅埋怨道。“于厂长，为了你的改革方案，我可是绞尽了脑汁，如果你能理解……”她没把说话下去。

“我理解，非常理解！我们是同一藤上的花，只有我的花粉传到你的心里才能结成理想的硕果，尽管你我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独放异彩。但充其量也不过是自我欣赏而已。沈小姐，你看我说得对吗？”于飞在分析他和沈秋梅之间的障碍，力求使他们的关系更近些。

“对！非常可我的心！人们都说我是一枝独秀的月季，姣好的令人咂舌，尽管我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有时洋洋得意。更多的时候是脸上泛红……”沈秋梅不想再说那些使她难为情的话。她把花围巾围在脖颈上，站在于飞面前，像一位娇美的模特女郎，郑重，得意，而又自自然然。她自感美不胜收，媚笑的两眼看着于飞，问：“怎么样？于先生，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