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崇山峻岭,也是二人冲锋陷阵的大好时机,但是要有一定的体能,这样的山路,谈不高也说不上埃,爬一段时间,只要适当地停住脚打个歇儿,这样继续下去,会爬到顶的。现在也仅仅是刚进山坡,沈秋梅仰望山顶,心里的高度在催着她退却。
于是又想起刚走进山坡时的话茬,说她的要求并不过分,此时的于飞见沈秋梅又提起刚才的话题,他想了又想说,因为在厂里他们是浪漫不起来的,当然他指的不是现在,想着觉得还是去卧佛寺,当然是下一次,他要看看那些神仙是怎么生活的。而沈秋梅不想去,因为她已经看过了,尽管神态各异,各有各的特点,但都是目不转睛地盘腿打坐,凡是她欣赏过的景物不愿再看二遍,觉得于飞也会跟她有同样的感觉
“可是那里的殿堂是很可观的,直得一看,”于飞说,“释加牟尼老是笑眯眯的躺在那里,当然更是乐善好施,两旁的各路神仙的眼睛,脸面,耀武扬威的姿态,其实都是为着一共同的主人。”他想问这个主人是谁?
“我不懂你在影涉什么?”沈秋梅似乎感到于飞话里有话,紧皱眉头等待他的回答。于飞说,你我都像大殿里的佛象,他看着沈秋梅的脸面,忍不住低下头,可是又赶紧抬起来说:“我真想吻你,让你感觉一下我是个感情非常集中而又真挚的人,可是我发现我就是大殿里泥塑的佛象。当然我不会那么高尚,说是个吃斋念佛的和尚也可以。”但是又说,他可不是那种懒汉,懒惰是僧人物特征,有点好吃懒做之意。他想到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这就是那些吃斋念佛僧人的写照。
“为什么?你不是佛像,我更不是那里尼姑,”沈秋梅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当然你更不是那里吃斋念佛的和尚道士,我们是愉快的幸福的,跟你在一起我感到莫大的幸福,可是我感到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形容我和你?”
“还是先问你自己吧。”说着于飞拉着沈秋梅的手继续上山,直接爬向鬼见愁,而沈秋梅还想听于飞的主意,或叫后话,里边到底含着什么未知的?见她还是苦着脸往后涉,不想同于飞爬鬼见仇,索性坐下来给她讲个故事,他问沈秋梅,你知道施释加牟尼是什么人吗?听于飞这样问,沈秋梅感到无从回答,自问是什么?它不过是个泥塑的佛象,让在世的人们相信它,宠爱它,宠拜它,说白了,它什么也不是。于飞大笑地摇头,说他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瘦巴巴的,于飞问,知道她是哪个国家的人?沈秋梅摇头说不知道。于飞说,要说瘦,莫过于印度,别看他脸上光滑润滋滋的,其实是满脸的胡子,瘦干狼似的。听到这里,沈秋梅或者是某个人。她想听他的笼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鸟?这时的于飞想了想问沈秋梅,你说是我吗?哪里的话!沈秋梅在大笑,怎么会是你,你就是于飞,是光明机械厂的副厂长,于飞问,不是我应该是谁呢?说这句话时,特别伸出右手指指她的心,这时的沈秋梅真的犯难了,到底是谁呢?于飞见她走进了迷魂阵,切有慌乱之感,知道她明白了个大概齐,火候到了,只是让她多想一想,就不在下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