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晨起又未用膳,是存心让我担心吗?”叶庭深语不惊人死不休。
……
他性子冷,她由原来的随性到现在的寡言。说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她不说,他不问。
叶庭深突然的转变,让景舞石化中。
站在旁边的絮儿高兴的要晕过去,谁说她们公主不受宠了?将军平日全身都冒着寒气,何时这么温柔了?
某小丫鬟一步一步挪到门口,飞快溜走。
叶庭深:恩,是个可造之材。
景舞:……
今天大家都疯了吗?
无视景舞的冷脸,叶庭深为她布菜。看着自己眼前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景舞恨恨地想咬上一口。
假惺惺!连皮囊都这么假惺惺!这张脸,还有这双手,谁能想到他在战场上的杀伐果断,冷酷无情!
心之所向之处,行动必到。这才是景舞。
咦?怎么没声音?咬的太轻了?景舞更加用力。
“小舞,桌子上的肉不够你吃吗?”叶庭深眉间眼角都是笑意,仿佛咬的不是他。
将军在笑,将军在笑啊!啊啊啊!站在一旁的承画心里在咆哮,也默默退了下去。
“哼!”景舞放开他的手,觉得很是解气。
叶庭深揉了揉手,这丫头还真狠心。
但是某冰山莫名的好心情!
“承画承画!你猜我刚刚看到什么了?”絮儿激动地想耍宝。
“不用猜,我也看到了。”承画拒绝给絮儿耍宝的机会。
“真是无趣,你就不能配合我嘛!”絮儿气鼓鼓的。
“要配合啊……去找我哥啊”承画坏心眼的想逗逗她。
“你……我不与你说了。”絮儿羞红了脸转身就跑。
“不许欺负她。”虚空里多出一个人,是承墨。现在叶庭深在景舞那里,也不需要他守着,他就开溜了。
“痛啊!”承画惨叫,头上挨了一记爆栗。
这是亲哥吗?这真的是亲哥吗?!承画简直可以预见未来的悲惨生活。
到了晚上。
“你还不走吗?”他不会真的要留下来吧……
“为夫不在夫人的房里,要走去哪里?”某冰山死皮赖脸,若无其事。
走去哪里?!平日睡哪你就哪去!
“我这里不留你。”景舞和衣滚进被子里,“你快走吧。”
过了好一会儿。
他应该走了吧……景舞昏昏沉沉快要睡着。
突然,隔着被子腰间多了一双手。
熟悉的清雅墨香,是叶庭深。
这样的动作,让景舞想到了两年前,那时她才十七。叶庭深呢?对了,他大她三岁,应是二十。那时一心想要逃离与叶庭深的婚约,还大闹过将军府。曾以为一定不会嫁给他,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未明大师的预言。
感受到腰间的手渐渐收紧,景舞心里叹了口气。
两年了,人人都说他们应该在一起,可他们为何还一直在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