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陈飞扬他们就早早地到了天府酒楼,把整个酒楼全部包下,闲杂人等全部赶出去。
兵就是匪,匪就是兵,兵匪是一家。
天府酒楼的老板是个地道的四川人,叫范里贵,名字挺有特点的,他的命也就是开个饭店能挣点儿钱,干别的恐怕不在行。范里贵是个地道的商人,哪里敢惹这些皇协军呀。他们手里的三八大盖那可不是吃素的。
二杆子直接给范里贵说了,让他安排两桌最好的酒席,多弄几坛子好酒,别的不要,就汾酒了,在山西也没有比汾酒更好的酒了。不管多少钱,钱照付,绝对不吃白食。
范里贵忙不迭地答应着,他也不敢不答应,就是不给钱,他也得侍侯着呀。
陈飞扬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吩咐范老板上菜,先上凉菜,再上热菜,川在在中国是一绝,绝对够味儿。
八点过五分的时候,沈三带着鬼子小队长山本春树和他手下的六个鬼子来到了天府酒楼。还有六个鬼子守把着古城的南门,没有过来喝酒,毕竟不能因为只顾着喝酒,不守把城门了吧。
陈飞扬和杜西南他们赶紧着迎了出去,把山本春树请上二楼。一共十八个人,正好开两桌,八人一桌。
陈飞扬杜西南二杆子秦大胜胡金魁史立功沈三山本春树八个人一桌。
刘铁柱大傻个陈铁生李大彪侯青河和其他的六个鬼子一桌,这一桌的人有点多,十个人。
一共开了两个包间,紧挨着,相互之间很容易就能沟通。
山本春树对这样的安排也是相当的满意。
凉菜已经上齐,热菜也在一道接一道地往上端,四坛汾酒已经开封,还有四坛子放在包间里准备着,随时开封大喝。喝酒的家伙全是清一色的浅酒碗,而不是酒杯,这也是陈飞扬故意安排的。酒碗大,喝的多,醉的也快。
山本春树稳坐主位,众人众星捧月一般,把他抬到了最高处,你一碗我一碗地敬他酒喝。山西的汾酒也是清香型白酒和山本春树在日本喝的清酒一样了,也是清香型,这倒是很和他的味口,又加上心里高兴,放开肚皮就喝开了,喝的痛快,川菜的味道还真的很不错,不知不觉中一碗接一碗的汾酒就倒进了他的嘴里。
陈飞扬他们根本就不慌不忙,就像和老朋友喝酒一样,和山本春树说着话,问他一些日本的风土人情,以及他从军的经历,山本春树也缓缓道来,真实的并不是太多,吹牛逼的事情倒是不少,却也没有人和他抬杠,就听着任他瞎吹,一团的和气。
此情此景,更是让山本春树享受不已,所敬的酒,来者不拒,二杆子和沈三守在他的左右管向他的酒碗里添酒,根本就不曾让他的酒碗空过。
沈三的心情和小鬼子山本春树一样,喝的也不少,这小子的酒量还大,和山本春树有得一拼,但是,一桌的人都是敬山本春树的酒多,相比来说,敬他酒的人就少多了,因为就是他本人也是一直端着山本春树的,他也没有什么怨言,所以一直等到山本春树喝多了,看人都是三个脑袋的时候,沈三这小子还清醒的很。
山本春树在喝了最后一碗酒之后,他的脖子实在是撑不住他的那个大脑袋了,一头扑在桌子上,醉倒了。
陈飞扬给二杆子使了个眼色,二杆子马上到了隔壁包间,看见那六个小鬼子正和刘铁柱他们划拳行令喝的正欢,就又把范里贵老板叫来,加菜添酒,让他们接着喝。
二杆子回转进包间,此时,沈三就成了酒桌上的新主子。
众人又开始围攻沈三,几圈下来,沈三也醉倒在桌子上,和山本春树一样不醒人事。汾酒是好酒,可是不管是谁,喝多了,还是会醉的。
沈三一醉倒,陈飞扬来到了山本春树背后,双手一左一右抱着他的头,急速旋转一百八十度,只听到,咔,一声骨头的轻响,这个鬼子连哼一声都没有哼,就死于非命。又轻轻地把山本春树的脑袋放回原位,让他接着睡。
这还睡个鸟呀。
弄死了山本春树,陈飞扬带着杜西南二杆子秦大胜胡金魁史立功一行六人就转战到了隔壁包间。一人手里端着一个酒碗给六个鬼子敬酒,六个鬼子欣然端起酒碗,仰脖便喝。
就在这时,所有的人都一起动了,一人一个,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六个鬼子的脖子,其他的人按住六个鬼子的胳膊,不让他们挣扎,时间转眼间就过去了三十秒,陈飞扬他们这才把手给松开,六个鬼子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把鬼子的衣服扒了,你们几个换上,我们现在就去南门,带上酒菜,去把南门的几个鬼子弄死,这古城就是我们的了。”陈飞扬笑着说。
胜利在望,每一个人都高兴,唯一可能不高兴的就是沈三,这小子现在已经醉的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