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落姽婳最后一个看到的是黑衣男子。
然后,重重地朝下倒去。
没了知觉,落姽婳跌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没有上一次梦境里的原主,落姽婳一个人,没有光芒。
在黑暗中呆了不知道多久,落姽婳看到了一个紫衣女子。
女子站的很远,身上带着黑暗里唯一的光。
一眼看过去,女子的身形跟落姽婳差不多。
转眼,女子身上的光芒消失,落姽婳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睁眼,躺着的地方是和护国府不尽相同的雕梁画栋。
柔软的棉被盖在身上,和金色的帘帐相得益彰。
垂下来的流苏挂在帘帐的四周,透过一层纱,落姽婳看得出这个房间比护国府大了太多。
不是古色古香的护国府,而是极尽奢华的,雕梁画栋,用尽了各种奢侈的材料。
落姽婳却没有关心这样多余的装饰,坐起来,浑身酸痛不已。
额头还有滚烫的温度,落姽婳伸手摸了摸,就知道了身体上的不适。
不过是感冒加发烧,再不济,就算上心情低落。
前两种病她手到擒来,可是心情低落,至少现在,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因为,心病难医。
伸手掀开床帘,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房间很大,是看到墨尘的大厅的一半,是她在护国府的房间的三倍。
左右两边都陈设着桌椅,中间是极宽的走道,正中间摆放着香炉。
香炉中间镂空的地方,冒出橙色的香烟,让整个房间变得温暖舒适。
房间门和窗户都紧紧的闭着,落姽婳穿好鞋,找到走到右边的桌子旁边,倒了一杯茶水。
喝完,环视房间一周,没有她需要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