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觉得这话没错：“那还用说？”

刘灵月噗嗤一笑：“你这小丫头说话倒是有意思，若是换了旁人，肯定会羞羞答答地捂住嘴，然后自以为是地矜持一番，做作得紧。”

“你们这些人真怪，我长得好看是事实，我比你们所有的姑娘都好看也是事实，你说我比你姐姐好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啊，我为什么要矜持？”

刘灵月两手捂住脸，笑得更欢了些。

云清有时候不能理解凡人们的脑回路，就如同凡人们不能理解这个聪慧又坦率得近乎耿直的小姑娘为何能如此平静地说出前面那番话。

云清撇撇嘴，低下头观察手中的酒杯，懒得去揣度这些愚蠢的凡人的想法。

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与她相隔一座的刘灵仙带着怨毒的视线落在她的侧脸。

悦柔公主又在上首说了几句场面，很快又从座上起身，走到云清面前问：“不知道夏姐姐愿不愿意陪我出去走一走？”

云清微讶，顿了一下又点头：“好啊。”

云清对宫里的环境不熟，也还摸不清这个悦柔公主的秉性，所以只敢在朝月宫附近走走，悦柔一有要向外走的趋势她立刻就停下脚步。

悦柔起初只当她喜欢附近的风景，所以就顺着她的意思绕着附近散步，时不时和她闲聊。

一次两次悦柔可能还发现不了，但是次数多了，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苦笑着问：“夏姐姐何苦这样不相信我，难道我还会害你？”

这种话题多说多错，还不如闭口不言。云清抿唇浅笑，并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