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你现在咋样了?身体还能坚持吗?明天来上课不?”
“今天晚上,再吃点药,睡一觉,天亮一定能好,我明天准时来上课。谢谢老师关心。”
“好,明天见。”对面挂断了电话。
平复一下心情,又拨了小组长的电话。嘟嘟他焦急的等待着。
“喂,你是哪位?找谁”小组长接通电话。
“组长,是我小言,四号凌晨回去发生了点意外,无法联系你,不好意思!那几天能算轮休”
“轮你大爷!无故旷工,还去剃光头,整得和劳改犯一样!像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老油条,还轮休!上班站在能睡觉,能耐呀!难怪能整出废品来!纪律严明端正态度顶风作案老员工年年档还不如女工长白班走人”对面处长咆哮道。
言守越听越火,废品事件,组长哀求的眼神,女员工人家关系硬,打断道:“四眼狗残废男,大爷不陪你玩了。”
他挂断电话,向着工厂走去。这份工作是干得最长的一份,厂里年终评级,四个档次,新人最多能评档,那都是阿谀奉承之辈。骨子里的傲让他不屑为之,所以一直是档。
处长很矮一米五几,带着眼镜。
“靠,还敢还嘴骂我,挂电话,什么人呀?啥素质,还大学生?真不知道教育部门是干什么吃的?不知天高地厚,不好好整治那还得了。”暴怒的处长,指着手机,用吃人的眼光扫视在场地里的工人,转手准备甩掉手机。
“处长息怒,手机是我的。”小组长连忙接过手机,心里很鄙视他,看到别人高升,他被换到一个没有油水的部门,心中不爽,就把气撒到工人身上
处长气愤愤的离开。
二十分钟后,言守到办公室拿走一张辞职单,来到工作场地找到组长。
“小言,不好意思”组长歉意的道。当初他保证没有后续影响,言守才帮忙的结果成了这样。
“不用多说,事情都过去了,谢谢这些年的照顾,你的难处小弟也知道。他想拿我争脸面,没门!”言守打断道,“麻烦签一下。”
“我表弟在财务,我和他说说,把调休加班全部补全算给你。”组长签字后道。
“谢谢!出门我们还是兄弟。”他摆摆手,留恋的扫了一眼离开。
急速狂奔中长白班下班前,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拧着小袋子离开。
回首驻足,看着这个工作了几年的地方,感触良多:汉、血、欢笑,还有那些关心自己的工友,教导自己的师傅等等。不过还是很庆幸,总算完整的走出来了。这个厂工资不高,工伤率很高,之前的几个师兄都是带伤离职,就连他师傅,在厂工作十年的老员工前些日子也变成跛子。他这个部门的工伤还不是最严重的,在另一部门,有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半边身体煮熟了,重残这辈子就毁了
迎着夕阳,他有些茫然:本分的干活,换来主管的恶语相向、黑锅、恶整,被迫离职。让从小被老爸灌入踏踏实实做事,认认真真为人的思想被颠覆。
回到小窝,放好口袋,胡乱做了一些吃的打发了肚子。
出门向西郊奔行,那里有一片烂尾楼,人迹罕见,不过在几十公里外。他需要发泄,以前只能靠游戏虐怪来发泄,现在吗?有了更好的处理方式。
他微笑着,速度还不够快,要是能隐身就好了。意念随心而动,一团尘埃裹住他,身影消失。思索了一下找到答案,尘埃能反光、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