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怎么可能有机会出来，孟依要备课，她一定是在院子里坐着。

平时的晚上八点，她可能在院子里用收音机听广播，可能在刷碗或是一家人的洗衣服，也可能是在祠堂受罚。

“今天带你吃个够。”

她还是很喜欢吃的，只是没有机会。

路过包子摊，楚妖夭指着笼屉说：“我想吃包子。”

闻着勾人的包子香，楚妖夭只觉得胃里泛酸水。

席昊阳问小贩，“怎么卖？”

小贩身上穿着白色的围裙，热情回答：“今天卖得好，就剩两种馅儿的，猪肉白菜一块一个，野菜的八例一个，一屉是八个。”

“这么贵？”楚妖夭忍不住说。

再过几年猪肉白菜也到不了一块一个吧。

好吧，她承认自己想吃肉馅的。

“猪肉白菜来一屉。”

虽然席昊阳猜出了她的喜好，但是八个不大的包子就花掉将近八钱，还是挺奢侈的。

“阳哥，咱们再去看看其他的吧。”

席昊阳拉住她，“想吃就吃。”

楚妖夭总是忘不了和亚安流浪的日子，省钱好像成了一种习惯，那个时候一例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她说：“要不，猪肉白菜四个，野菜四个，凑一屉行吗？”

小贩笑道：“好嘞。”

席昊阳笑了笑，默然。

楚妖夭拉着他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阳哥，就坐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