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力很大,砖头落在地上,段成了两半,还有零零星星的碎块。
原本雅致的大堂,现在变得狼藉不堪。
门口的梵凌南慌忙回头,喊:“是谁?”
“我。”
破碎的玻璃窗口出现了始作俑者,楚妖夭和梵凌南的目光锁定、聚焦在她身上。
这些危险的意外对楚妖夭来说,都可以在心理承受之内,超出意料的是砸场子的人。
李孝壬还没有脱下十八中的制服,领带早不知道被她撇到哪里,撸起袖子,漏出一片花臂,手里的棒球棍架在肩膀上,气势凛然站在窗口,脸上藏不住的傲娇。
梵凌南原本还感觉心脏提到嗓子眼,看见是李孝壬,瞬间放下,取而代之是见怪不怪的神情。
“你还真是穷追不舍。”
李孝壬眯起眼睛,透着藐视,“你这个贱人,下狠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紧张。”
梵凌南不屑,“要知道是你这个孙女,我早提刀奔出去砍了,还等你砸老娘场子。”
李孝壬:“你演戏真是一绝,墙角的妹子看你那个德行,都傻眼了。”
楚妖夭完全不知道情况,一个拿着刀,一个拿着棒球棍,隔着一个破玻璃,即将就会有场暴力大战。
换做寻常人家也罢了,挑事的偏偏是总统的独生女,可能很快就会轰动吧。
梵凌南看了一眼楚妖夭,冲着李孝壬哈哈大笑,“想打死我,你就进来,你来这个小破地儿受罪不就是等的今天吗,来呀!”
受了梵凌南言语的刺激,李孝壬挥动手里的棒球棍,砸烂本就破碎的玻璃,“别以为我不敢。”
“哐!”
这次碎片迸溅的程度也不小,楚妖夭的鞋上都有玻璃,李孝壬的手背都被碎渣划破了。
刚才那个画面颇有点自残式的叫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