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程总笑得略带尴尬，“我二女儿，席先生要是喜欢，可以让她多陪你几天。”

席昊阳闲适地喝着水，像聊天一般问：“程总看过自己女儿的身材吗？”

当场的几个人物都被惊着了，雷智芒站在后面一言不发，也不敢近前照料。

楚妖夭恨不得躲到窗帘后面，完全没想到席昊阳说话如此露骨，玩得大了，看来他对自己已经不是一般的收敛了。

程总强行挤出一丝干笑，“这……自然没有……”

席昊阳放下水杯，淡然开口，“那脱吧。”

楚妖夭忍不住伸出手捂住嘴巴，她差点要叫出来，这太劲爆了。

全场尴尬的静默。

程总和乔总面面相觑。一方面为美人计成功而惊喜，另一方面又陷入一种强烈的矛盾。

相比乔总，程总的内心更无比波涛汹涌，这样的汹涌源于一种难以言说的纠结。

相比这些看客，当事人的情绪更是紧绷。

置于众目睽睽，程潇婷紧张至极，低着头，面露为难，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脸颊绯红。

她迟迟不动。

席昊阳站起身，意兴阑珊，“没意思，散了吧。”说罢又朝楚妖夭伸手，“小结巴，换个房间。”

楚妖夭刚要迈步去扶他，程潇婷已经开始动手解扣子。

大抵是刚才程总使劲给她使眼色。

女孩颤抖的小手，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的纽扣，脸上难以掩饰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