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的人,就是你的。他们只会听你的指令,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喊的动他们,包括我。”
戈音已经吃的有几分饱意,她托着腮,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也没在这事情做过多的纠结。
“哐啷。”
是刀叉和盘子碰撞的响声。
戈音还没来得及抬起头看究竟,手腕就被擒住,温斯年暗沉冰冷的嗓音,有几分急切。
“你手怎么了?”
戈音有些慢半拍,她甩了甩脑袋,甩去忽然有几分昏沉的错觉,尔后低头看了看手。
白皙娇嫩如凝脂的手肘处,布满了红色的点点。
“看起来好像是过敏哎,我就说怎么有点痒。”
温斯年动作迅速的放开戈音的手,眸光在桌面扫视了几秒,定格在餐盘上精致的牛公仔排盘上。
他捏起黄色的牛公仔,闻了闻,抬起眸,戈音盘里的排盘已经被啃完,只剩下半块牛排孤零零的躺着。
温斯年眸光阴鸷,起身大幅度越过餐桌,俯身拦腰直接将戈音横抱起来,朝外走着。
戈音被抱的很突然,她惊呼一声,想挣扎让温斯年放她下来,话还没说出口,视线猝不及防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混沌。
……
砰。
外科主治医师室的大门被猛然踢开,被踢开的门有个角摇摇欲坠。
温斯年顶着一身寒霜,步伐急促地迈进医师室,一言不发伸手要揪起埋头签字的男人。
原本低头写字的男人,微微一偏错开温斯年的手,“我记得上次你踢我办公室的门,是你女人差点死掉了。”
男人懒洋洋而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傅南靳,我没时间跟你耗,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