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里极度不平衡的傅南靳,决定给温斯年使点绊子。
傅南靳慢悠悠地把病历本放回原位,将笔尖一捏别进胸前,步伐沉稳地往外踱步,嗓音缓慢,“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重新认识下也好。”
傅南靳刚好走到门口,说完最后一个字,把门带上。
门关上后,场面一度寂静
戈音皱着眉,大口地把粥一口吞下去,像是吃了什么极其难吃的东西。
吃完了粥,戈音才抬起头打量温斯年,脑海里回放的是傅南靳刚才那句看起来像是说给她听的话。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原身记忆里的的确确没有接触过这号人,但傅南靳看起来也不像是开玩笑。
戈音隐隐约约发现,她可能不能把这当成一本书那么简单,毕竟现在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完整的鲜活的,不为人知的。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在戈音发怔的时候,温斯年已经挪位,屈身在边上的沙发上坐着。
温斯年穿着深黑色的西装,熨帖的一丝不苟,交叠的双腿笔挺而修长,姿态慵懒,带着点与生俱来的矜贵。
抬起眸看戈音时,眸光深邃得像能将人深深吸引的漩涡。
戈音的眼神有几秒间的恍惚,仿佛有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她眼前模糊不清地一闪而过。
“如果我问你,你会告诉我?”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温斯年的问题,而是抛了个问题推回去。
那就代表,选择权在温斯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