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接上话。
等脑子里完完全全消化了这话的含义,温斯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深深浅浅变幻莫测,“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
戈音单手支着下巴,另只手拿着叉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盘里的鹅肝。
“你不是觉得我没有把我们两个人当成真的在发展的婚姻,而是当成一项不得不执行的任务么?”
“虽然你这个人又固执又喜欢强人所难,又强势又霸道,但我可能是抖。”
在某天,戈音想起来自己这番说德大义泯然的话时,恨不得凿个洞钻进去。
“我现在想管你,就代表我开始干涉你了,打破了这种平衡,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显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此刻温斯年很不会抓重点,“抖?”
“抖是什么?”
戈音戳鹅肝的手顿了顿,她抬起头,“这是重点?”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踏出这一步,说这么多话,温斯年就给她这么一个反应?
眼看着戈音就快炸毛,温斯年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迈着长腿踱步走向戈音的位置,一言不发地在她身旁坐下。
紧接着不紧不慢地搂着她的腰,恶劣地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温热的气息直灼她的耳垂,“啊音。”
“我可以理解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有机会可以发展成有夫妻之实。”
戈音被男人彻底圈住,男人强烈的气息紧紧将她包围。
心跳如雷,思绪完全无法思考。
她想,这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啊音,我想亲口听你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