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斯年这么一说,秦瑜才从恍神从回过神来,她赶紧伸手推了推温禹鞍,“你做什么呢老头子,瞧你把音儿给吓得。”
温禹鞍原来还一脸凶相,突然间被秦瑜那么一推,整张脸皱在一起,老头子似乎在调整个比较和蔼可亲的表情,但奈何纵横江湖多年,凶习惯了,早就没个度。
他敛着黑白分明的眸子,自认为和蔼可亲地朝着戈音,“音儿,你别怕。”
“爷爷没有恶意,都怪那臭小子,喜欢折腾。”
戈音收敛起紧张的情绪,和乱飞的思绪,镇定地朝着温禹鞍微笑,“音儿不怪爷爷。”
“既然爷爷说了都是斯年的错,那就都怪斯年好了。”
温斯年微微将手臂搁在沙发的扶手上,虚虚地撑着脑袋,姿态肆意。
听见戈音来了这么一句,他微挑挑眉,“音儿,你不能这样。”
韩信爵坐在一旁很是幸灾乐祸,他微扯着嘴角感叹道,“真不容易,原来小外甥儿地位这么低呀。”
温禹鞍明显被戈音这句话取悦到了,他久违地露出笑容,眼角的褶皱微折着,“音儿,别管他。”
“这臭小子就是不听话的很,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温禹鞍明显态度比刚才要缓和些,戈音乖巧地点了点小脑袋,笑眯眯地应着,“好的爷爷。”
追溯到温禹鞍那一代,戈家原来和温家有点儿交情,就住在邻里隔壁,因为因缘巧合甚至还让各自孙子女小时候定了个娃娃亲。
不过在温斯年十岁左右,温家一家因故全家迁移至国外,已经多年没联系。
当温家再次回国定居时,物是人非,戈家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