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慈眉善目白胡子的老者随赵怀瑾入屋,“丫头,你醒啦”。
“赵伯伯好”
“丫头,手伸出来,我为你把把脉”赵村医说到。
花慕月其实知道自己除了身体虚弱,没什么事,但还是很配合。赵怀瑾担忧的看着赵村医把脉良久,赵村医神情也是变幻莫测,似乎带着惊奇。
“丫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好好休息,老夫也不开什么药了”。
“麻烦赵伯伯了”花慕月乖巧道。
“赵伯伯,我送您”。赵怀瑾在屋外和赵村医进行了详谈。
“瑾小子,你不用担心,丫头头部受到重击,因此丧失了记忆,老夫也不确定是不是永久丧失,也算因祸得福,治好了痴傻,我想丫头应该不是天生的痴傻,可能是后天原因才有此机缘吧,只是落水受了寒,要好好调理,否则以后子嗣艰难,近期切勿同房…”。
“赵伯…”赵赵怀瑾连忙打断,耳尖红了红。
“哈哈…年轻人脸皮薄,好了我不说,你回吧,不用送啦”。
赵怀瑾从怀里拿出了铜板给赵村医,赵村医不肯收。
“瑾小子,跟老伯客气啥,不用给了,你家也不容易,拿去给丫头买点吃的补补,回吧。”
赵怀瑾目送赵村医走远了才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