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是不可能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龟。
最多开始的时候龟那么一下下。
要知道,吴良最看不得的就是又怂又软的男孩子主角。
嗯,重点得划在男孩子上面。
凭本事做一个男孩子的主角最该死!
虽然苟活了22年,吴良还是一个男孩子,可他始终坚定不移的认为,一切都是女孩们眼瞎的错。
吴良决定站出来,他要改变剧情,不然听这几个人叨逼叨逼个没完,指不定他大腿上的肉得先拧下来一块。
“大哥,你这伤口得先消毒!”吴良朝着胡广生靠近一步,提出最合理的医疗护理意见。
吴良眼睛瞟了胡广生手中的枪一眼。
很好,距离枪又近了一步。
“消毒,消毒!”胡广生龇牙咧嘴,他现在真想一枪把李海根给崩了。
“消毒消毒。”李海根翻动药箱,然后一脸懵逼的看向吴良:“消毒用什么?”
“用酒精啊。”吴良无语,这个李海根怕是个文盲吧。
李海根翻到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仔细看了下上面的文字“医用酒精”,他拧开盖子准备倒下去。
“等一哈!”胡广生出声制止李海根的动作。
看着李海根粗鲁的动作,不知为何胡广生总感觉李海根这是要谋害他,要是瓶里的液体直接倒下去,他的半条小命估计就没了。
“吴良是吧,你来!”胡广生看向走到身边的吴良,晃了下头示意他去顶替李海根。
吴良咽了口唾液,好不容易靠近了胡广生,眼看枪就要到手了,结果……
没了。
该死的李海根,该死的酒精!
吴良只好跟李海根换了个位置,拿着医用酒精就要往下倒……
“等一哈!”胡广生又出言制止,他看了下酒精咽了口唾液:“这个怕是有点痛哦?”
“这个不痛。”马嘉旗插话。
吴良拿着医用酒精的手抖了一下,这个马嘉旗心好狠啊,伤口上撒酒精不痛也就她能想得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马嘉旗是真的感受不到痛,她毕竟是个瘫。
想到这里,吴良就释然了,之前还想着跟一个残废比喷人,他觉得自己好掉价,不过拿着酒精的手还是没敢倒下去,这个锅他真的不背,他抬起头看向胡广生。
胡广生咬着牙点了点头,示意吴良把酒精倒下。
医用酒精的玻璃瓶在吴良手中倾斜,透明的液体哗啦啦的流到鲜血淋漓的腿上,紧接着那双腿的主人脚又蹬直了。
李海根赶紧过去扶着胡广生,嘴里还一直在那打着哈哈,他看着都觉得疼。
“哎哟,那么痛吗?”马嘉旗幸灾乐祸道。
胡广生咬着牙把眼泪憋住:“不是不痛咩?”
“痛点就痛点嘛,反正是消毒咯。”马嘉旗忍住笑意。
吴良趁着他们被胡广生吸引了注意力,慢慢的靠近胡广生,只要翻过胡广生的身体,他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枪给抢了。
就在这时,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