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哈哈!我,我姐不是开了家沧海文学网馆嘛,班导,你也知道的,那里有一种叫做香水的新发明。老姐经常叫我过去帮忙,这一来二去的,身上就难免沾染了些气味,呵呵。”
这样解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也真是天才,这种理由居然也能编出来,唉,智商高就是没办法!
湘云一个劲的打着哈哈,脸上的笑容堆的颧骨生疼,就像是为某个牙膏公司做广告一样,露出一口纯白洁净的小虎牙,煞是可爱。
“是吗?可是你一个男子,去那种地方,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我就是去打打下手,干点粗活,而且每次都是走后门进的,一般没什么人看见。”
“哦,这样啊!喂,你姐这人好相处吗?据传闻,荆湘小雏狮的威名不亚于她的母亲,上天还出了意外,好像是在家养伤了吧!”
西门采薇手肘抵了抵湘云的胳膊,露出一脸期盼的神色。
湘云正在咧着嘴笑,闻言表情一阵僵硬,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不知道回答的时候该换上那种表情更合适些,
“额,班导,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姐那人我比较熟,为人那是相当的仗义和好爽,为朋友那是两肋插刀,你真的应该好好处一处!”
“那就好,上午去沧海文学网馆看了看,里面东西好是真好,就是太贵了,到时你给我陪衬陪衬,让你姐也送我一块会员牌,那想必是极好的!”
西门采薇说到兴奋处,竟是手舞足蹈起来一改平日里淑女的形象。
好吧,又是一个被彻底洗脑的可爱女子!
眼见班导也沦陷在自己沧海文学网馆的营销攻势下,湘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自豪,于是连连点头称是,开始恭维起班导的相貌,若是配上沧海文学网馆的服装和各种新发明,又是怎样的倾国倾城云云。
然而,湘云还是小瞧了自己的班导。许是因为身份,西门采薇当着这个假冒弟弟的面,将其姐直接捧上了天,一时间夸的兴起,竟是连三岁尿床的事情都当成湘云天赋异禀、独具慧根,最终成为一个伟大发明家的极佳证明,让一向脸皮厚如岳麓山的某腐都羞愧的差点无地自容,不禁感慨起这相见恨晚的缘分来。
湘云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离开教舍的,西门采薇亲自送到门口,看在会员牌的份上,仍不忘夸耀几句。
而见到湘云衣服上褶皱和汗渍,周文君捂嘴轻笑,笑的仍旧是那么的清新。从她的口中,某腐也得知了瑶瑶就是拿娟秀字体的创造者,所谓的罗瑶姐,于是不禁在内心感叹着,这人的名字果然是没有起错的,看那走路时摇来摇去,摇的人眼花的资本,还真是十分的贴切,也看得湘云心下一片悲凉,愤然转身。
午后的时光是令人倦怠的,行走在林荫道间,湘云只想换身干净的院服,美美的睡上一觉,因而直奔宿舍而去。
咦,强哥在那看球了啊,等等,为什么大狗也在?算了,我还是睡觉去。
路上不经意的一瞥,湘云就望见许文强坐在一处树荫下,看着场间众人踢球,刚想过去,却发现大狗嘟嘟也是蹲坐在旁,看的津津有味,尾巴直甩,兴奋时更是汪汪两声,以示加油,顿时偃旗息鼓,撅着嘴来到了宿舍。
“一一,一一,恩,是这间了!”
湘云开锁,推门而入,印入眼帘的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卧室,不是富丽堂皇的土豪装饰,而是淡雅朴素的文艺范。
右面是一面绘着山水画样的屏风,上面的图案颇有种后现代主义与哥德式画风的融合,反正带着二十一世纪庞大信息穿越而来的某腐是没看明白画的什么。
左面则是一张书桌,笔墨纸砚收拾的干净整齐。不过湘云关注的不是这个,她的目光早就越过的书桌,投向后面的大床。
床单被罩枕头什么的和院服的颜色和类型,都是黑白相间的格子,或许是为了统一,总之是低调的很。
湘云却不管这许多,将外套衣一脱,也懒得换上院服,穿着内衣就扑到了床上,翻来覆去。
耶,我有新床铺了,一个人在书院读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好轻松,好自在!
湘云把脑袋蒙在枕头里,从床这头翻到床那头,玩的不亦乐乎,充分诠释了滚床单一词的真实含义。
直到兴奋劲过后,困意袭来,湘云才很没有形象的将被子往身上一拉,呼啦呼啦起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在屏风的那一边,还有一张崭新的床铺。
……
“咚咚咚!”
继湘云之后,女子教舍再次迎来了敲门声。开门的依然是勤快的周文君,也依然掩不住一脸失望的神情,
“爹,你怎么来了?”
因为来的并不是她那个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即将迎娶她的一代才子,司马相如,而是自己的父亲,岳麓书院的院士,周式。
“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宝贝女儿?你看你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是不是司马家那小子又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去!”
“爹,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