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伤最为严重,他稍微动弹一下,传过来的锥心疼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额头冷汗泠泠。
说也奇怪,之前已经上好了药,此时药效该还没有过才对,怎么这么快就又痛了起来。
沈温瑜踏着软绵绵的步伐来到了镜子旁边。
从铜镜之中,他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有些又开始流血了,绑住的白色布条已经被红色浸湿了。
竟是这般严重……沈温瑜盯着镜子之中的自己有些发愣,良久之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免不得囔囔自语了一句:“莫不是白天的药……”
昨日
“喏。”瓷器放在桌子上发出了些些声响,打扰了正在看书的谢容。他瞥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笑得灿烂的沈温瑜,这便放下了手中的书。
“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这是杏仁饼。以前在沈府的时候,我曾曾偷偷打听过你的爱好,知道你喜欢吃。”
谢容顿住了神情,但是不消片刻的时间,他又恢复了一副冷然的样子:“哦,是吗?”
拣起一块杏仁饼,谢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论味道,形状颜色非常美观,手艺可以说是想当不错。
“怎么我以前不知道你还会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