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那么伟大。”沈温瑜苦笑一声,重新看向段念那边,他们果然没有动手。
“段念,若是你想要杀了谢容,你大可以让他们放箭。”
沈温瑜驱使着马向前几步,挡在了谢容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着。
自家公子挡在前面,若是放箭那就是万箭穿心,到时候他又如何去向沈家交代?可这本就是放命一搏,若是放弃了这个机会,便再也不会有了。
“公子,你真的要为谢容放弃整个沈家吗?”
“段念,听我的,退下!”沈温瑜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什么了。从刚刚开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而偏在这个时候,他又隐隐感受到五脏六腑开始有东西在躁动。
这几日因为这些事情,他早就忘记了去吃药,该是谢容的毒要发作了。
一直在后面思虑的谢容,看到沈温瑜摇摇欲坠,心跟着猛然跳了一下。他轻轻拍了拍马肚子,来到了沈温瑜的旁边。
沈温瑜原本苍白的脸已经煞白,脸上已经满是冷汗了,谢容干脆地跳到了沈温瑜的马后,从身后扶住了沈温瑜:“怎么了?不舒服吗?”
“毒好像……发作了……”沈温瑜痛得没有力气说话,只得有气无力地靠在了谢容的怀里,眼前一片模糊。
“药呢?我给你的药放在了哪里?”
“怀里……怀里有一个玉瓶……”
闻言,谢容赶紧四处翻找了一遍,可是哪里都是空空如也,别说瓶子了,连粉末都没有。
“没有!”谢容急切地又询问了一句,“你究竟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