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每一次隔很久再见到你,总会让我看到意想不到的惊喜。对了,我在军工厂的南面二十公里的盆地中规划了一片地区,面积大约有十平方公里,你看那里当人工智能科研中心行不行?”
吴前之前让库烈塔帮忙安排一下过来的技术人员,整合了十多家公司和实验室之后,人工智能研究中心集中了大量的人才,同时也需要一个宽阔的地方用于以后的研究发展。
库烈塔将科研中心规划在军工厂附近,首先是出于安全的考虑,然后是因为水电的铺设工作正在由白培拉向南面延伸,如果太远,恐怕会影响科研中间搭建的进度。
吴前回想了一下索兰的地貌图,他知道库烈塔说起的那个小盆地,曾经乘直升机看到过,风景非常不错的一片地域,在到处都荒秃秃的索兰,那里难得有一些绿色。
“行,先将人工智能的科研中心放在那里,立刻安排开建,等技术上有了突破之后,我有另外的安排,以后再说”
聊着天,两人走到已经建成的卢浮宫白培拉分馆前。
作为世界顶级的博物馆分馆,这座白培拉分馆的设计并没有沿用法国卢浮宫的风格,而是专门根据索兰的地貌和周遭环境专门设计。
通体雪白的外墙在远处大海的衬托之下,显得很有灵气,大面积运用玻璃的设计可以充分利用自然光线照明,让艺术品的色彩显得自然,其中蕴含了许多建筑上的技术元素,节能的同时也体现出了设计感。
博物馆的门前是一片小型广场,看其规划,广场中央应该会安置一个喷泉雕像,只是还没有完工,放置雕像的位置空了出来,裸漏着水管。
博物馆的主体已经完工,但是内部的装修还在继续进行,尤其是安防方面的工程,不少工作人员正在安装先进精密的电子设备。
吴前和库烈塔走进博物馆,看到一些技术工人们正在调试电子监控设备,各种感应器、应急处理设备和报警器数都数不过来,什么热感仪、红外线监控、夜视监控等一应俱全,这部分都是法兰西卢浮宫友情赞助
毕竟未来博物馆中存放的基本是卢浮宫提供的藏品,他们可不想把藏品的安全寄托在别人的手上。
卢浮宫白培拉分馆之中整个内部被划分成了五个部分,从空中俯瞰,会发现整个博物馆呈规则的花瓣状,会根据不同风格和年代将展品分部在不同的展馆。
吴前见到墙上已经用线条画出了一个个位置,想必是已经确定了第一批展品,在整个博物馆占比最重的中央展馆中央位置,他看到一个给人感觉非常坚固的特殊展览柜。
整个展览柜由两部分构成,上半部分是透明的玻璃罩,玻璃罩中有一个玻璃托架用于放置画作,玻璃罩内部边沿处有奇怪的金属管,下部分则是木质结构的底座,至于底座内部有什么构造,就不得而知了。
展览柜的顶上是特殊排列的玻璃墙体,自然光线柔和的照射在展览柜上,可以想象当画作放入其中,光照效果一定非常旁,如果是黑夜,则有几束射灯来代替自然光,效果估计会差一些。
这会正有两名工作人员趴在展柜的底座后方忙活着什么,旁边散落着一些工具。
库烈塔走到玻璃展览柜旁,举起蒲扇大的手掌拍了拍玻璃罩,发出十分沉闷的声音,特制的玻璃异常厚重,怕是一般的武器根本没办法毁坏它。
“喂,小家伙,这保护罩用的什么玻璃?”
库烈塔问起在干活的工作人员。
被库烈塔叫小家伙的工作人员并不恼怒,因为身高不到一米七的他在库烈塔面前真的是个“小家伙”,而且他听说过吴前和库烈塔的大名,知道他们在索兰的地位不亚于奥尔罕文,得罪不得。
“谢尔盖先生,吴先生,上午好,这是我们卢浮宫最新进口的超强韧防弹防爆玻璃,强韧性是蜘蛛丝的十到十五倍,强度是普通钢材的六十倍,是铝合金的三十倍。”
工作人员站起身,扶了扶头上的帽子,详细的介绍道。
库烈塔听完对方带着浓厚法兰西口音的英语,想了想,接着举起拳头猛地砸在玻璃罩上。
拳头和玻璃接触,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吴前看到库烈塔微微弹了弹的嘴角,便知道老毛子吃瘪了。
“噢,真疼”
库烈塔甩了甩拳头,他曾经卯足劲一拳下去可以把装甲车门板打出一个微微的凹陷,结果这个玻璃罩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把他的拳头震得生疼。
不仅如此,整个展柜在被打了一拳之后,居然纹丝不动,料想底座内部必然有外人不知道的特殊安置,能够极大程度削减冲击和震动对展柜的影响。
“准备这样一个军事堡垒一样的展览位,卢浮宫是打算将蒙娜丽莎的微笑运来展览吗?”
库烈塔活动着手掌,好奇的问道,在他看来,这必然是给最名贵的画作准备的。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正在幻想库烈塔刚才那一拳如果打自己身上会有什么效果,听到对方问话,笑着摇了摇头,道:“据说的确有一幅非常名贵的画作展览,但不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具体我们也不清楚。”
底层工作人员不知道很正常,库烈塔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他倒是对这种超强韧玻璃特别感兴趣,询问了不一些相关的问题。
别人不知道,吴前相当清楚,这个坚硬牢固的展览柜必然是为他手上那幅画作准备的。
吴前决定过段时间回天朝一趟,将存放在京城博物馆的那幅婴孩与紫罗兰带来,亲手放进这个展览柜之中。
美第奇家族留在佛罗伦萨的艺术品遗产他不会去取,但已经属于他的那幅达芬奇画作,谁也拿不走。
两人在博物馆略作停留便回到街上。
徒步走在白培拉,只要是索兰的原住民见到吴前和库烈塔,均是纷纷站定脚步,非常恭敬的行一个当地的礼仪,表现出了极致的尊敬。
在奥尔罕文的推广之下,几乎所有索兰人民都知道了吴前和库烈塔,尤其是吴前对于索兰的帮助,已经深深的感染到了每一位索兰人民。
他们清楚知道,如果不是这个年轻的男人,索兰如今仍然在三方军阀的控制下民不聊生,不可能奇迹般诞生一座白培拉这样的城市,当地人不会有自来水和电灯、电扇等现代化家用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