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有一亭,建造古朴,或许是古人为了欣赏这湖上的风景和在这里吟诗作对所建的。
有些寒意的春风吹拂着我的脸颊,却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清凉感,仿佛把我的愁意都吹散了。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想将烦恼都沉到这湖底,永不再烦恼自己,也永不让他人知道。
一旁的素浅却劝道:“夫人,这湖边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素浅再给您熬一碗热乎乎的姜汤,给您去去寒气,免得您生病的将军又要怪罪我了。”
又凝望了一会湖面,才对素浅说:“走吧,回去吧,将军一会也该回府用午饭了。”
素浅扶着我往回走。近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身体乏累得厉害,总是想睡觉,像怎么也睡不够一样。往回走时,我只觉脚下虚浮,身子也有些稳不住,最后竟一下子载在了素浅的怀里,晕了过去。意识消失之前,我听到了素浅焦急的呼喊。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身在将军府了。闫清寒就坐在床边,他像是刚赶回来一样,大衣都没有来得及脱,身上还带着丝丝的凉意。
见我醒来,闫清寒急忙握着我的手说:“千羽,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已经叫下人去请医生了,马上就到,你不要着急。”说着,捏着我的手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摇摇头,对他道:“将军,妾身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怎么会晕倒的。素浅是怎么照顾你的。”
“不要怪素浅,是我自己不小心,可能在湖边站得久了,受了些风寒吧。”
“医生呢?医生呢?这么半天都请不来,你们怎么办事的,再不请来医生,本将军就毙了你们!。”闫清寒的语气急躁,仿佛我是他最珍视的人。
医生很快就来了,为了确保不出什么纰漏,闫清寒还特地叫他手下的士兵请了两位医生,一位中医,一位西医。
两位医生都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折腾了好一会。但都得出了相同的结果:我怀孕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有些茫然,事实上,因为纤荷,我不愿与闫清寒有更多的感情上的纠葛,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做好一个作为妾室的本分,并不想在感情中陷得太深。可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让我不知所措,这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是我和闫清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