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慕容燕,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老子不就是来得晚了些,你竟然想免去老子的将军之职,大燕有什么好,如今老子投靠了匈奴单于,相信以后过得比现在不知舒坦多少倍,要是你乖乖地交出调动军队的虎符,老子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说话之人脸上有一块吓人疤痕,此时正对着慕容燕叫嚣道。
慕容燕怒道:“痒于休,有种就将我杀了,想要虎符,门都没有。”
“啪”一鞭子打在了慕容燕的身上,恰巧将她那及腰的长发缠住,痒于休使劲一扯,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慕容燕咬紧牙冠,没哼一声,表情并不能掩饰她的痛处,嘴角剧烈地抽搐着,眼睛也好像要喷出火来。
另一青年男子走上来,接过痒于休手中的长鞭。
“哟,想不到燕公主还有如此骨气,属下就是不明白,公主逞一时之勇有什么好?到头来还得多受些皮肉之苦。”那男子又是一鞭结实地打在了慕容燕的身上,慕容燕双眼一闭,面目朝天,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上一鞭的痛处还未消失,又是一鞭打在身上,如此循环往复好几次,慕容燕再也支撑不住,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一阵凉意袭来,慕容燕瞬间清醒了不少,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四周,痒于休等人已经离开,身旁的慕容博也不见了身影,除了自己就只有来回走动的士兵,慕容燕对着他们吼了几声,他们最多只是抬头一望,随后并不理会,慕容燕认出那不是燕国的士兵,仔细观察,竟然是匈奴士兵,心下一凉,难道自己已经被押到了匈奴的军营之中?
周围全是匈奴士兵,没有一个燕人的影子,这些士兵巡逻极其勤快,几乎没有空隙时间,心中感叹:“这次恐怕是真地插翅难逃了,这场叛乱是有二心之人和匈奴密谋已久,才会让人始料未及,父王多半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要是他们故技重施,内外相通加害父王,那我大燕岂不危矣?”慕容燕想到此中利害,心下恐惧,使劲地挣扎,想要挣开捆绑自己的绳子,可是哪里有用,只不过在做些无用功。
“想不到燕公主竟然只昏迷了一天一夜,我还以为至少要昏迷三天三夜,这叫我如何是好?”眼前这个说话的青年男子是痒于休的次子,名叫痒枸,此人虽为鲜卑族人,但早年就去匈奴的帐下参军,想以后为父亲和哥哥打听匈奴的情报,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没有等到这一天,反而事情会变成这样。
慕容燕从来没有见过他,见他眉宇之间与叛将痒于休颇有相似之处,开口询问道:“你是何人?此处是何地?那叛贼痒于休和痒潴又与你是什么关系?”
男子一阵浪笑:“我叫痒枸,痒于休和氧潴正是家父和家兄。外面风大,父兄就是不懂怜香惜玉,如此诱人的燕国公主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真叫我受宠若惊,好生烦恼,不妨请公主去我帐中把酒言欢,让我好好地为公主解惑。”
慕容燕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
痒枸笑而不答,大声地对左右士兵下令道:“今夜我要好好地审问这个女子,将她带到我的营帐中去。”士兵解开慕容燕绳索,慕容燕想趁机逃脱,痒枸眼疾手快,一指就点中了慕容燕的穴位,慕容燕不能动弹,被两人抬进了痒枸的帐中。痒枸吩咐道:“多派些人手来我帐前驻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来误我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