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过无数次,京城对路天吸引力不大,所以打算尽快回去。
兜儿里终于有钱了,当然第一时间就想着回去,不是衣锦还乡什么的,对路天来说,这就像钱不放兜里不放心一样,人不回家总不安心。
有人给路天算过命,说他手指缝大,实际上漏不漏财说不准,花钱找舒坦是个高手。
当天晚上就到车站售票处的门口,专门找了个靠谱的黄牛,买了一张回春城的软卧包厢票。
什么叫靠谱的黄牛?
这年头指的就是那些北方来的票贩子,一般不坑回北方的人,当然,你要是萌傻,不坑你坑谁?
第二天上午,晃到不远的西四,高价买了一部港行的sr。
这玩意儿目前春城还没的卖,路天也没矫情的感叹日后智能机比这强多少,现在能有这个,已经牛那啥透了,要不为啥人们给sr起了一个很的小名“掌中宝”。
下午和马先生打了一个招呼,婉拒了送站的客气,一个人背着包,登上了北去的列车。
话说软卧包厢这玩意儿此时离普罗大众稍微远那么一点点,毕竟票价比飞机票还贵,况且还是火车,多少让人觉得买这票有点冤大头,但舒适性真是没得说。
路天一直感谢高铁动车,为啥?拯救了他的“恐高症”呗。所以飞机能不坐就不坐,这其实就是这么多年路天都没出过国的真正原因,当然,他自己是绝不会承认的。
下午用一海碗卤煮填饱了肚子,给长辈和师兄们买了几只真空包装的烤鸭当作礼物,又买了天福号的松仁小肚、月盛斋的酱牛肉、稻香村的香肠和花生等小菜当宵夜,当然忘不了提上一兜子老燕京啤酒。
白酒路天是一滴不沾,最爱的就是清岛燕京嘉士伯。
软卧候车室提前检票。
走到十五号车厢口,站在门口的列车员路天总觉得看着眼熟。
不是看那小姑娘漂亮就觉得人家眼熟,是真的眼熟,可气的是一时半会儿的实在想不起来!
列车员接过路天的车票,看了一眼递回去,微笑点点头没说什么。
路天人老脸皮厚,盯着姑娘俏脸一个劲儿地瞧,惹得姑娘轻轻皱了皱柳眉。
路天笑着没在意,跨步走进车厢。
进车厢经过两两相对的洗漱间、厕所、电器箱、开水箱,就是一号包厢。打开门进去,右手边是近一米宽的上下两张卧铺,左手边是一间一平米多点的洗手间,里侧是张套了洁白沙发套的单人沙发,中间一张桌子,上面摆着花瓶和开水壶,桌子下面一个不锈钢的垃圾桶。
将吃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拿出来,其他东西留在包里塞进单人沙发后的壁柜。将窗子打开,探出头看到普通车厢的旅客刚刚开始检票上车,包厢门没关,通风很好,惬意地点着一根烟,坐在那儿,什么都不干都觉得舒坦。
有个人影自包厢门口一晃而过,路天没有在意,马上那人影又退了回来,正是刚才那位列车员。
看着路天手里掐着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哎,请留步!”
路天追了出来,叫住那列车员。
那姑娘好似真的生气了,回头没等路天说话就开始数落他。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怎么在车厢内吸烟?这是常识,不允许的你知道不啊?”
清脆如玉珠落盘的话语从姑娘樱桃小口中如同机关n一样讲出来。
路天依旧笑着,浑不在意,问:“你是哪儿人啊,咱们是不是见过?”
“哎呦,瞧你才多大啊,就学人家搭讪,见什么见过,没见过!”
这语气怎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