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贤一番话毕,台下鸦雀无声,有人认同,有人仍旧愤恨。
“话尽于此,大家各自领悟,今天就到这里,都回去吧!”
经此一番折腾,尚贤训完话,感觉有些疲累,抬眼看看天色,已日薄西山,于是宣布道。
人群起身集合,仍有无数凶恶目光,不停扫视牛老狗,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牛老狗感受着这些恶意,内心无比惶恐。
尚贤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摸了摸口袋里的灵石,暗叹一声,心想:“都是那颗沾染了我精血的凝气丹惹的祸,让这牛老弟子,遭此无妄之灾!看来我得再帮帮他才是。”于是扭身对一脸霉乎乎的李志出言道:“李志,这牛老弟子从今天起,我就将他交给你了,你要好生照看,他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就去掏粪坑吧,明白吗?”
李志闻言,心不甘情不愿,顶着半边秃头来到台下,颇是郁闷的躬身应道:“谨听尚长老吩咐!”
李志此前不幸被牛老狗肛门喷射的气流击中,被毁了原本乌青飘逸的头发,本打算抽空好好收拾牛老狗一番,以泄胸中之怒,今听尚贤如此吩咐,只得忿忿作罢。
李志知道,自己若是不听从尚贤的吩咐,这黑屁黑眼的老家伙,绝对会安排自己去伺候大粪的。
队伍徐徐归去。
尚贤又取出法镜,照了片刻,仰天叹息:“唉,毁容了!我擦,这牛老弟子还真他娘的是个肇事精啊!”
叹罢,黯然飞身离去。
再说牛老狗,返回的路上,若不是李志强势镇压,估计他要被众男女弟子给干成肉泥。
晓是如此,牛老狗脑袋上还是被人群中悄然飞来的石块,砸得血流不止。
好不容易护着牛老狗回到居所,李志才松了口气,边帮牛老狗清理伤口,边暗暗庆幸:“还好,这老东西比较经折腾,否则要是被那群愤怒的弟子给弄呜呼了,那黑屁黑眼的尚长老,估计明天就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老师弟,你好好修养,我先走了,一会儿你就别去膳房了,我会让人给你送食物过来!”李志帮牛老狗收拾妥当,起身告辞。
“谢谢师兄,敢问师兄尊姓大名?”牛老狗面露感激之色,恭声询问。
“本人李志,老师弟叫我李师兄就好!”
“噢,原来是驴耻师兄,非常感恩您的照顾!”
“驴耻?老东西,你是在侮辱我吗?”
李志闻言,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勃然大怒。
“驴耻师兄,我怎敢侮辱您呢?”牛老狗不明所以,惶恐道。
怒目扫了扫牛老狗,李志发觉这老家伙原来少了两颗门牙,又见他模样惶恐,明白是其发音跑风之故,于是哼了一声,不再计较,拂袖出门。
“啪塔~”
刚出门走了百米,李志忽听身后响声大起,回身凝目,只见天空如蝗般的石块,密密麻麻砸向牛老狗居所的屋顶。
李志内心紧绷,运转灵力,高声怒喝:“都给我住手,谁敢再扔石头,我打折他的爪子”。
石块飞落的数量,在李志的怒喝声中急剧减少,但还是不断有石块飞砸在牛老狗的屋顶上。
李志寻找近处石块飞砸的方向,腾窜回火行弟子院落,一把抓住一个额头麻坑,少了右边眉毛的熊壮少年,捏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折,将其弄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