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围绕着灵果园,你追我逐,不觉倦鸟归巢,夜幕来临。
“马教练,你能不能别再追了?再追老子就和你拼了!”
牛老狗被马譬敬追得失魂落魄,脚步凌乱,心中火焰熊熊,真想将这变态弄死了事,但可恨自己修为不济,不是对手,只得边跑边发狠道。
“老牛哥,你就让敬敬抱抱嘛!敬敬又不会把你吃了,敬敬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马譬敬脸色振奋,眼中闪耀着邪异魔怔之光,声音媚娇,更加肉麻乱语。
“我擦你老母的!”
牛老狗闻言,恶心倒胃,浑身鸡皮泛涌,差点脚步不稳,摔了一跤,赶紧镇定心神,破口怒骂一声,一个右拐迂回,躲过趁机拥抱过来的马譬敬,发足狂奔。
马譬敬疯疯癫癫,紧追不放。
牛老狗跑得火急火燎,忽然瞥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块古朴的青色板砖,眼珠一转,奋力跑过去,弯腰捡起板砖,放慢脚步。
等魔怔的马譬敬念念有辞,跑过来兴奋欲拥抱时,牛老狗猛然一个蹲身,马譬敬收势不及,绊在他身上,一个饿狗扑屎,趴在地上。
牛老狗乘机一板砖拍在马譬敬的后脑勺上,将他拍昏过去。
“咦,这板砖用着还挺顺手,留着以后好防身!”牛老狗察看了一下马譬敬,见其已人事不知,收回目光,仔细瞧了瞧板砖,越看越是顺眼,越看越是喜欢,舍不得扔掉,便将它收起。
“妈的,这臭烘烘的马变态也太鸡哥儿黏人了!”
牛老狗牙齿痒痒,狠盯着地上昏厥的马譬敬,真想再给补拍几板砖,把他给拍完蛋算了,但想到若真把他给拍死,灵果园的打理就得自己来劳累了,思来想去,最终,只得弯腰奋力拖着马譬敬,将其弄到灵泉浅处,洗涮一番,给他换上干净衣装,拖进他的屋子,扔在床上,任其慢慢苏醒。
牛老狗又返回灵泉,自己捣弄清爽,回到自己的屋里,紧闭门扉,上床休憩,可是翻去覆来就是睡不着,担心害怕马譬敬苏醒后,又发神经,撬门入户,前来拥抱。
“妈的,老子得准备好,免得这马变态大半夜进来欲行不轨。拥抱到是不怕,怕的是他将自己当美女上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啊!我这把年纪,若是遭此不测,可就没脸再继续苟活,而且死后,也无颜见牛家列祖列宗了!”
牛老狗越想内心越是恐慌,赶紧掏出刚才那块板砖,拿在手里不停摩挲,以壮其胆。
“住手,你摸够了没有,再摸老娘就发火了啊!”忽然一个尖细的声音极不耐烦的响起。
“谁,是谁说话,你,你给我站出来!”
牛老狗以为有鬼,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像只惊弓之鸟,四处张望。
半天没有反应,也没有动静,牛老狗怀疑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再次惊异不定,四处察探一遍,方镇定心神,躺回床上,继续摩挲板砖。
“住手,老流氓,拿开你的脏手,否则老娘骂人了啊!”
尖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谁,是谁?你是人是鬼,请赶紧离开,或者滚出来!”
牛老狗翻身跳起,头皮发麻,脸色苍白高喝,手不停的摩挲板砖壮胆,惊恐老眼,四处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