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跌打丸咋就一股子粪坑的味道,我擦,都是那马变态给弄出来的幺蛾子!”
牛老狗忍住呕吐的冲动,强行将跌打丸吞咽下去。然后用意念将手中的骚娘们唤醒,将其控制闭嘴,想象着不至于把自己,打残打废打死掉的程度,咬牙一骚娘们劈在脑门上,却没想到将自己,劈得身子一翻,栽倒在地,晕死过去了。
正午的太阳恹恹,就像一只刚被奸污的母鸡,找不到申述的地方,只好无精打采,趴在天空,独自哀伤。
灵果树上的蝉鸣,就像一群遭谁刨了祖坟的俗夫俗妇,哭天喊地,此起彼伏,尖锐的噪音,恨不得将世人的耳朵,给戳出冒血的窟窿。
牛老狗在令人烦躁的蝉鸣声中,缓缓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人抱着前行,熟悉的气息,令牛老狗神经一颤,睁开眼睛,定神一看,只见马譬敬,圆睁着一对牛鼓眼,正时而疯狂,时而清明,闪闪烁烁,盯着自己,瞅个不停。
“马教练,你想干什么东东,赶快放下老子!”牛老狗惊怒交加,失声大吼。
马譬敬怔了怔,眼中疯狂之色,又浓郁了几分,两手将牛老狗抱得更紧,脚步也急促起来,距离其居所,已越来越近。
“马教练,赶紧放我下来,要不然,我一骚娘们劈死你了啊!”牛老狗急得面红耳赤,怒吼不已。
“老,老牛哥,你劈死我吧,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呵呵---”
马譬敬眼神彻底魔怔,诡异疯笑。
“我擦,这该死的马变态,老毛病又犯了!”
牛老狗内心慌恐,赶紧唤醒手中的骚娘们,想象着马譬敬的面门和打击程度,扔了出去。
“啊--”
马譬敬惨叫,将牛老狗扔在地上,伸手紧捂鼻血如柱的面门。
牛老狗就地一滚,拉开与马譬敬的距离,站起身来,高扬着掌中的骚娘们,怒吼道:“马教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一骚娘们,砸死你个大变态!”
“老牛哥,我冤枉啊,我只不过见你晕死在地,想把你抱回我屋里救治,你千万别冲动啊!”
马譬敬惊此一劈,恢复清明,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边退边解释。
“鬼才信你,速度滚蛋,再唧唧歪歪,老子立马让你脑袋开花!”牛老狗恶狠狠举起板砖,作势欲砸。
“好,好,老牛哥有话好说,我滚,我滚,我马上就滚?”
马譬敬连声说完,转身就跑,边跑边嘀咕:“哼,真是好心没好报,下次看谁还救你!”
待马譬敬跑进屋里,紧闭门扉后,牛老狗也赶紧返回。
居所里,牛老狗暗暗庆幸,这两次遭遇变态危机,都亏了手中的骚娘们,不由低头瞥了骚娘们一眼,却见骚娘们幻化出的嘴脸扭曲,憋得通红,显然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