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夫人,不要,我抹点伤药就愈合了,还请住手!”二狗蛋挣扎。
“马教练,你低头看个锤子,赶紧过来帮忙按住二狗蛋,这家伙就像秋后的蚂蚱,蹦跶得很!”谢翠香对马瞥敬吼道。
马瞥敬内心一颤,暗自嘟哝:“我不看锤子,难道看镰刀啊!我这里可没长你那风骚的玩意儿!”但还是不敢怠慢,跳过来一把按住二狗蛋,任由谢翠香缝制。
二狗蛋杀猪般的叫声,令牛老狗感觉有些尿急,干脆直奔茅房,落得耳根清净。
牛老狗返回来时,看到二狗蛋的上嘴唇,被黑线逢得如同镶嵌了一坨煤炭,确乎有些像传说中的逗比胡。
“马教练,你和翠香去弄点灵果来吃吧!记住,兔子不吃窝边草,去远点弄!”牛老狗看看外面,天色不早,对马瞥敬交代。
“老牛哥,这要是被别人抓住,绝对是要被打成肛漏的啊!”马瞥敬有些害怕。
谢翠香鄙夷道:“瞧你这熊样,难怪没啥毬出息!”
马瞥敬受了刺激,腰杆一挺,咬牙道:“怕个干毬,打成肛漏又如何,顶多烦劳香夫人,缝缝补补!”
谢翠香恶心道:“逢个卵,那劳什子鬼地方,让咱老爷给你缝补去!”
“都沉稳点,不就是去别人果园摘几个灵果吗?咱们又不白摘他的,来,马教练,这20万灵石你拿好,你负责去输灵石,吸引目标果园人员,翠香负责潜伏摘灵果,如此安全得很,不必担忧!”牛老狗悠然说完,丢给马瞥敬一个灵石包裹。
马瞥敬接过灵石包裹,眼睛一亮,伸出大拇指,由衷对牛老狗赞道:“老牛哥真不愧是顶级的狗鸡儿,还没掉进油锅,就又尖又滑了!”
谢翠香翻了个白眼道:“马教练,我家老爷一个破馊主意,都能让你如此卖命的称赞,你也真不愧是一个顶级的大马屁精啊!”
马瞥敬气得斜了谢翠香一眼,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害怕这个言语无忌的娘们,又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语来。
二狗蛋则一脸不满的说道:“老爷,您看,您又开始败家了不是,这灵石可是卖了牛家祖宅才得来的啊,你花着不心痛,我还替你心痛呢!”
“不懂就别瞎胡说,老子自有计较,你见过我做过亏本生意吗?”牛老狗瞪了二狗蛋一眼。
“以前没做过并不等于现在不会做!”二狗蛋嘟哝。
牛老狗这一生,在生意场中,从来就没有做过一件亏本生意,这点二狗蛋心知肚明,只是此刻,却偏嘴硬。
牛老狗对二狗蛋的脾性了如指掌,对他的嘟哝,根本就不以为意。
马瞥敬将坊市购得的跌打丸,递给牛老狗。
牛老狗取出宗门的跌打丸,与之研究对比了一番,发现这坊市的东西,无论品质还是功效,都和宗门炼制的相差太远,便将其扔回给马瞥敬,让他退货。
马瞥敬一脸沮丧,接过跌打丸,郁闷道:“好的,老牛哥,商家答应三天之内,若不满意,便可以退货,我先和香夫人去摘灵果,完了抽空再去。”心里却对要吐出贪污的灵石,肉疼痛不已,暗骂牛老狗:“这老东西,实在是比太狗鸡儿还要尖滑!”
不过,马譬敬想起还有20万灵石的赌资,可以大动手脚,不由又兴奋起来,带着谢翠香,去摘灵果去了。
“狗蛋,准备继续拍我!”牛老狗吩咐二狗蛋。
二狗蛋惊道:“老爷,还拍呀,刚才都快吓死我了都,要拍您自己拍去,这回打死我,我也不干这弑主的事了!”
无论牛老狗怎么连哄带威胁,企图说服二狗蛋,但这家伙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死活是不干了。
没办法,牛老狗只得自己拍自己。
吞下一颗跌打丸后,牛老狗想象着打击的程度,咬牙抛出骚娘们,但因缺乏经验,没能掌握好力度,又将自己打成了鼻涕,软在地上,如同死鱼。
二狗蛋看着仿若尸体的牛老狗,沉痛道:“老爷,您这分明是饿狗下茅房,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