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之后,江风很湿润,吹在脸上十分的不舒服,陆西洲和栗永康很快就回到了船舱,哈尔一直不适应船上的摇晃,喝了药,连晚饭都没有吃就上床睡觉。
陆西洲和栗永康在无聊的玩着花牌,时间还早,船上晃动大,修炼的效率也不高。玩牌正开心的两人,身子忽然前倾,看样子是船只忽然减速了。
陆西洲和栗永康刚打开舱门,就看到了船上的船员正在挨个敲门,神色紧张,而且敲门的声音很大,不少客人出来之后就骂骂咧咧。
这些船员一脸陪笑,做完之后人都一脸严肃,然后整个船舱的人都往甲板去了,陆西洲和栗永康所处的船舱在中部,太远了,没有听见发生了什么。
走进之后,断断续续也听了个大概,陆西洲很幸运,遇上了常年不遇的劫船。乌拉山渡口往西的水路常年有船过往,基本上没人劫船,风险太高,但是陆西洲就是怎么幸运。
劫船的人要求船舱里的人全部到甲板集中,如果被发现躲在船舱里不出来,直接当场上路,没有商量。
哈尔晕晕乎乎的,被栗永康架着走上了甲板。这是一条中船,甲板本来就不大,四十几个人全部站上来之后显得有些拥挤。
加上船员和劫船的盗匪,更是快赶到上赶集的长街了,上来之后甲板就变得十分吵嚷,陆西洲观察了一眼,甲板的四个角大概站了15个人,有一个头头站在二楼的甲板处。
除了船上的盗匪,江面的正前方还有一条船,隔得不远,陆西洲只是简单的一扫,大概有十几个。
这些盗匪都是职业者,大多是二阶,唯一一个四阶的头头正站在二楼的甲板处虎视眈眈的看着甲板的船客。
另一边船上的人隔得有点远,陆西洲也不敢大规模查探,但估计也是一些二阶到三阶的职业者。这些盗匪不是常见的剑战士,手持的是弯刀,不像是刚开始的。
穿上的船员有5个二阶的战士,船长三阶骑士。船客大多都是一些普通人,职业者除了科尔和他的两个守护战士,就只剩陆西洲这边的人了,其他有几个一阶的,派不上用场。
明面上的实力船员这边是被碾压的,所以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这群盗匪登船,船员一点反抗都没有了,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别吵了,再说话我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喂鱼。”二楼那个头头大声的喊了一句,下面的人全都噤若寒蝉。
这个头头留着长发,马尾扎的很高,脸上带着一个金属的面具,月光下反着白色的光。陆西洲和栗永康表面看似风平浪静,但是暗地里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这个人很有原则,万事留一线,不是职业者一人20金币,一阶职业者500,二阶1000,三阶2000。交完就放你们走。”
这名头头说出了索要金额,的确,和野盗掏空身家相比,他们算的上是仁慈,这些钱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基本都能凑出来,所以这些人为了保命也不会反抗。
而职业者虽说不爽,但是人数总归不多,“民心”所向之下,大概也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交钱。
“大人,我西去投奔我大哥的,我没有这么多钱!”船客里面一个瘦小的男人走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拼命开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