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冷酷到外人以为他几乎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的封勤驾车,回薄家老宅。
一路上,元书什么也没说,也没再哭,只是将脑袋埋在楼郁霆怀里。
车子在楼家老宅停下后,楼郁霆直接将元书抱回她的卧室。
楼郁霆抱着她停在她的床前,作势要将她放下去。
原本就被攥着的衬衫又被攥得紧了些,元书将自己的脸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
她不愿下去。
楼郁霆低头看她,紧绷的薄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
他擅长很多东西,但不包括哄女人。
但她既然不愿下去,那他就一直抱着她,等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元书低低闷闷地开口叫他:“楼郁霆。”
“在。”
“你说,刚才你要是不来,顾原他真的会因为愤怒而掐死我吗?”
“他不敢。”楼郁霆的深眸不自觉地暗戾了几分。
元书没再说话。
但是,楼郁霆的胸口慢慢浸染了湿re的液体。
心脏像是被尖刀划开一条细小的口子,楼郁霆默了下又说:“元书,有我在,以后不会再让他伤害你。”
顿了顿,他补充了句:“任何人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