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疼死我了这儿都给我滚!”
清晨,秦府的一座院子里,传来秦瑟的痛苦嚎叫声。
继昨天出门请客吃饭钱袋被偷,被不明人物逮到小胡同里蒙头黑打,昨晚被窝里出现蜘蛛蜈蚣等毒虫今早上,他睡觉又落枕了。
穿着华服鼻青脸肿的秦瑟歪着脖子出了小院,一个没注意脚下的香蕉皮,整个人五体投地。
“嗷嗷嗷,该死的这是谁今早扫的地!”
几个拿着扫帚,正在打扫院子府上清洁的小厮丫鬟,缩到角落里不敢吱声。
秦瑟瘫在地上,余光扫到一双穿着靴子的脚,然后抬头望去。
正是揣着君筌手信,领着秦良给他配置的小厮丫鬟离孟离月,准备进宫去尚书房上课的秦书。
“二哥,没事吧。”
秦书向着秦瑟伸出一只手,虽然面无表情,却让人觉得他正在笑。
秦瑟口中骂骂咧咧,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扫地的小厮们,然后抓着秦书的手爬起来。
恰好路过的秦良,站在远处看到这兄友弟恭的一幕,甚至满意的摸了摸胡须,然而将目光落到秦瑟那张肿得跟猪头一样脸上时,脸色一黑,然后离开了这里。
“那群贱婢真是白给工钱了哎,好了?”
秦瑟低头抖了抖衣袖上的灰尘,却发现刚才这一摔他的歪脖子好了,瞬间大喜不已。
“五弟,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上次带你去诗会,就将那个不可一世的杨学正给气吐血了,这次遇到你脖子就好了!”脖子好了的秦瑟,将关注点从自己脖子上挪开,一脸喜气的看向秦书,“多谢五弟了。”
秦瑟拍着秦书的肩膀,秦书面无表情的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
“咦?”
不小心瞟到离月的秦瑟眼前一亮,然后色眯眯的盯着离月:“这位漂亮的小姑娘,从前没见过啊,是新进府的丫鬟吗?”
“昨日父亲派给我的,二哥这是想做什么?”秦书眯着眼睛,一把抓住某只欲行不轨的手,将之甩出去。
“五弟啊,你看我将秋霜和冬月两个都给你,就换这一个行不?”
秦瑟眼睛一直没有从离月身上挪开,离月低垂的眼中微微露出嫌恶之色。
秦书侧身一步,挡住秦瑟的视线,强势将离月楼到怀里,在离月满脸通红之下撩起离月耳边的一缕秀发把玩,然后看向秦瑟给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原来如此”秦瑟一脸惋惜,砸吧砸吧嘴,“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是五弟你的人,那就算了。”
“二哥明理我还有事出门,就不打扰二哥了。”
说完,秦书这才带着离月和离孟出了秦府。
“该死的色胚!”离月羞愤愈加,手指骨骼给她捏得咯咯直响。
“别生气了,女孩子皱眉是会长皱纹的。”离孟温声细语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