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侦探事务所时已经下午一点了，坐在门外躺椅上休息的张有福眯着眼睛看了林凡一眼说道：“小凡，最近生意好啊，经常看你出去。”

“还行吧。”林凡笑着招呼了一声。

看着林凡进去的背影，张有福心中颇不平衡地坐起来看着侦探事务所的大门，开什么玩笑，干什么虚无缥缈的私人侦探哪有他踏踏实实地做实业赚钱，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婚姻等着被调查。

想完这些，他心中轻笑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林凡打开银行APP，823万在五分钟前刚刚到账，现在他的银行卡里有一笔巨款，不过他的心中却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他当然知道钱在社会上的巨大作用，只不过他对于财富的认知依然停留在够花就行的层面，没有太多的物质欲望，大概是没有体会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苦楚吧。

在大学时，林凡规划过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进入警察队伍，维护一方安稳，没想到所有的计划都被哥哥的失踪打断。

“这笔钱先存着，等以后有用了再取出来。”他的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至于耿秋波和韩新华交代给他的事情则比较简单，那就是他们希望林凡能够‘出面’请一位神婆在蜡像馆的地段举行祭土仪式，出了这么大一件命案，难免以后工人们心中不踏实。

神婆交给韩新华联系，所有的费用由工程队支付，只是这种事情二人不方便出面，便只好交给了林凡。

这种合情合理的要求，林凡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同时有些怀疑地问道：“这当真有用？”

没想到看上去严肃的耿秋波对待这种事情却非常认真，他对林凡说道：“鬼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做工程这么多年了，碰到的邪门事还真不少。”

他还给林凡举了什么“泰山石敢当”以及“锁龙柱”的事情。

林凡只能点点头，装出信以为真的样子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定会到，他觉得要是谈灵异事件，没有谁能比他有发言权。

徐雅下午有事，给林凡发了一条信息便没有来，林凡守店守到了七点，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便回家了。

晚上八点，他接到了耿秋波发过来的信息“高人韩老已经联系好了，是咱们这非常出名的卫婆婆，请务必明天早上八点到达蜡像馆。”

林凡回复了一个“嗯”，便关上了手机。

鬼神之事他向来不信，不过现在信了。但这些装神弄鬼的仪式林凡还是打心底里怀疑，通灵要是那么容易，那这些神棍岂不各个都是恐怖都市的骨灰级玩家，他明天倒是要好好会一会那位卫婆婆。

早上八点蜡像馆外已经人山人海，林凡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去，耿秋波带着工程队的人在维持秩序。

围观的人都是附近的乡民，有的人手里还拿着馒头在啃，明显没吃早饭便凑了过来。

“怎么这么多人？”林凡皱着眉头问道，既然是让自己出面，不是应当做的低调一些吗。

“这些人不碍事，”耿秋波解释道，“他们今天特地来看卫婆婆的。”

“这个卫婆婆这么有名？”

“据说她已经三四年没有出过面了，这一次多亏了韩老，才能把她请出来。”耿秋波的口气中有些欣喜。

“你也知道她？”林凡再一次问道。

“早年间听过，只是从没有见过。”

“没想到这年头装神弄鬼都有这么大名气了。”，林凡心中想到，他虽然年龄比不上耿秋波，但自认为对于顺州市也算熟悉，从来没有听说过卫婆婆这号人物，可得看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