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国都外围,数万唐兵驻扎,事已至此,秦琼只得下令众军进城,自身怀着深深愧疚,一同踏入楼兰国都。
楼兰国都中仍旧是副民不聊生惨状,蔡建占城期间,滥杀无辜,导致城中百姓看见城外唐兵涌进,个个提心吊胆,更有甚者躲在暗处,时不时出没偷袭唐兵。
五千唐兵架弩上城墙防卫,五千唐兵留在城中,主要维持秩序安稳民心,秦千岁手下一千多楼兰精兵则负责后勤工作,毕竟秦琼领兵帮助楼兰度过危机,远道而来,也不能亏待人家。
如此协商分配,秦千岁心中有些算计,到时张楚雄领兵前来,一言不合开战,损失最多便是唐兵,楼兰精兵与自身,身藏其后,伤亡风险可降为最低。
秦琼安排好唐兵部署,对于秦千岁小把戏看破不说破,待城中稳定,独自一人提上罐好酒迈步进入楼兰先皇陵园中,临走前留下句话,若是敌军来袭,知会一声便是。
“报,城外忽现一队人马,声称乃楼兰陛下亲兵,还请王大人定夺!”
秦琼消失,王元明面上乃国都中最高指挥,唐兵皆听其号令,此时有唐兵来报,秦千岁王元二人对视一眼,心生疑惑下,相继登上南门城墙查探。
驼车上二狗将军瞅见秦千岁身影,急忙道:“陛下,叫人把门打开,放我等进城啊!”
秦千岁站立城墙,放眼望去,城外几十车驼车上满是麻袋,正惊愕时,小喜子运行真气,从其中一辆驼车中脚踏虚空而来,稳稳落在秦千岁身边。
小喜子咧嘴一笑,甜甜叫声陛下,便再无后话。
秦千岁令王元将城门打开,赶紧放人进城,看着几十车驼车进城,秦千岁不由得有些头疼,转身向小喜子询问道:“谁人叫你们前来,若朕猜想没错,驼车上麻袋中全是精盐吧?”
见秦千岁略微不喜,小喜子歪着脑袋,可怜巴巴道:“是李望川李大人命令我等前来,为陛下送盐以解燃眉之急,此事有错?”
秦千岁勾起手指,敲打在小喜子脑袋上,责备道:“甚时学会顶嘴?”
小喜子心中一慌,急忙跪下道:“奴才万死!”
秦千岁“噗呲”笑出声音,这万恶的旧社会,本是朋友之间见面互相打趣之事,竟又吓得小喜子万死。
见小喜子仍旧匍匐在地不敢起身,秦千岁走上前去,小声道:“小喜子,几日未见,朕可想你,伤势恢复如何?”
小喜子畏畏缩缩答道:“承蒙陛下厚爱,奴才已然痊愈,奴才口出狂言,还请陛下勿要怪罪。”
秦千岁嬉笑着,伸手将小喜子拉起身来正色道:“小喜子,往后莫要给朕说万死二字,谁都能死,唯有你不能死!”
“奴才万......”小喜子急忙改口:“奴才遵命。”
小小身影一前一后,走下城墙,小喜子满脸通红跟在秦千岁身后,心中所想,今晚必要拿出绝活儿,运行真气按摩服侍陛下讨些欢心。
李望川王元二人相见,未有任何肢体接触,相隔几米位置,怔怔停下脚步默契一同掩面哭泣,秦千岁站在一旁汗颜,几天未见而已,搞得好像生死离别,咦,不对劲,见李望川王元二人眼中似有含情脉脉,秦千岁情不自禁想到,王元丧妻多年未曾再娶,李望川自带潇洒,人到中年却也未听说有过心仪之人,莫非这两人........
“咳咳。”秦千岁假意咳嗽,打断二人隔空对视,李望川见着来人,单膝下跪道:“臣李望川,参见陛下。”
秦千岁招手示意起身,李望川紧跟着道:“臣不辱使命,野人谷中伏击朝阳公主得手,漂流至荒岛,听闻陛下与大唐秦国公有旧,立即运来精盐千斤,可助陛下一臂之力,以解燃眉之急。”
秦千岁倒是觉得,如今精盐没多大用处,城中还有几车精盐尚未食用,再来一些只能堆积放置,见李望川一片好心,秦千岁并未多说。
二狗将军不知从何处搞来一把真刀,佩戴腰间,走起路来一甩一甩好不威武,他来到秦千岁身边,同样单膝下跪道:“臣参见陛下。”
二狗将军起身,秦千岁询问道:“二狗将军,朕不在这些时日,岛上情况如何?”
二狗将军把目光看向李望川,见李望川含笑点头,这才放心开口道:“陛下放心,李大人这几日带领我们四处用精盐招揽新兵,如今岛上新兵已有三千多人,且数目还在不断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