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说我?那个护着她的女师尊都归元了半月有余,还护她,不过”
白尘就这样冷冷的立在门口,轻轻地咳了咳,那些吵闹的弟子们这才三两离去。白尘寻思着这才短短半个多月,浅语就出了这么多的岔子,先是病倒而后又是伤重,若如此下去真不指会闹出什么事儿,必须要同她说说才是。
白宁刚走出来,便看到白尘正处在门口发着呆,好心的提醒,“外头冷,要不你进来坐坐吧。”
白尘听是白宁,便浅浅一笑,鼻尖却嗅到一股血腥之气,“这是?”白宁垂眼看着手里的那盆血水,苦涩一笑,“浅语这一回来便是满身的伤,好几处都伤及筋骨颇为严重,方才我替她换药的时候都”白宁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她这个死丫头,真是气死我了。”说着立马端着血水跑了出去。
是什么样的伤,竟会让白宁都这般不忍,白尘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担忧,快速走了进去,就连一开始的初衷也忘了大半。
乳白色的床榻之上,浅语正安静的侧躺歇息,呼吸声此起彼伏却相较以往更粗重了些,白尘虽说看不见,却也并非无感之人,伸出手来想要触碰浅语以感知其伤处,却又怕弄疼了她最终还是抽回了手。
浅语虚弱的睁开眼来,眼皮却是沉得很,强打精神,“尘哥哥。”白尘蹙眉不答,“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你究竟去了哪儿,怎么会落得如此。”
浅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叹着气,良久,终于开口道,“尘哥哥,若我成了个废人,还能留在天山上吗?我还能看到你吗?”浅语直勾勾的看着白尘,不肯移开眼来,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总有一种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