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白檀师叔这四个字,白允大惑不解,此事怎么又同师尊扯上了干系,本能的对浅语更多了一丝反感。
“这会儿,白檀师叔已经亲自去了东亭苑。”白子说着便缓下心绪,起身踱步而出,独留下白允一人立在众丰殿正中,默默地思虑着。
日斜西下,又到了一日临夜时。
东亭苑内,案几上仍搁着中午的午食,透过那朦胧的屏障,她看向桌上的饭菜,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整个人都有些发昏。
她从未觉得如此无助,只得用力支起身子,却不想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倒抽着气。
“浅语,你现在方便吗,我们可以进来吗?”是白尘的声音,浅语心里一喜,顾不得身上的伤便想下床,怎料这一来竟扯得背后那未愈的伤直接再次裂开,白色的外衫上也被染上了殷红的血,乍一看颇为骇人。
一听屋里的闷撞声,白尘便觉不好,因白檀师尊在旁,硬是定下心,道,“浅语,我们进来了。”
“尘哥哥,我以为你不理我了。”一进厢房,浅语便开口呢喃着。说着还想牵强的站起身来,却动弹不得,白尘偏头打开六识一感,只觉不远处有个人影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背后更有流淌着的液体外涌,心下一急,刚想上前,只觉耳畔威风拂过,白檀已经先行直接穿过屏风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