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准时嘛。”一个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男声落了下来,白银皱了皱眉,转眼看着那人。
深夜,那人穿着一袭长长的黑色斗篷,从头至脚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脸部也被遮得严严实实,唯独那张嘴薄如蝉翼,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异。
白银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人,“还是这么个臭脸呀,不过无妨,至少你来了。”男人说着背过身来,向一旁走去,“看到那间屋子了吗?”顺着他的话,白银这才发现不远处竟有一间小木屋,不过那里头似是空空荡荡,并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浅语就曾住在那儿,整整七年。”男人说着忽然笑了起来,嘴角上钩说不出的邪魅。
“你需要我做什么。”白银并不愿意同这个人有过多交集,只希望一切尽快结束。
黑衣人偏过头来,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视线分明就是正对着白银,那般阴寒,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让人不由毛骨悚然。“先别急,有些事儿我先要了解一下。”
“你是问掌门吗?”几乎每一次,黑衣人都会询问关于白子或白尘的一些事情。“他现在重伤闭关中,短期之内谁也不见。那伤势无人知晓来由,但是在闭关之前给浅语下了禁出令。”还不等黑衣人把话说完,白银已经将一切先行告知对方,说真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见过这个黑衣人的真实面孔,他永远披着一件黑色的长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上永远带着那冰冷的寒意,但是遮挡的脸颊之下,那张黑紫色的薄唇,又与记忆中的某个人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