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萧筠溪是在帮他,也就停下挣扎的动作,连垂在床边的一条腿也很听话的缩到被子里,任由萧筠溪压在他的身上。
杏儿推门而入,忙的走到桌前点亮了蜡烛,微弱的烛光下,就见萧筠溪趴在床上也不盖被子,还死死压着被子,而且那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杏儿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目光落于自己的床榻上,萧筠溪面上浮上一抹算计的笑,她面露慌张支吾了好一会儿。
“无事,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出去。”
杏儿虽然好奇,但还是福了福身。
“是。”话落她便退了下去,她动作极慢,似乎想再看看能不能发现些破绽。
就在杏儿关门时,萧筠溪掀了被子的一角,杏儿眸光一闪,她看的清楚,露出来的是一只男人靴子。
杏儿立刻出了挽落院,寻了个丫头说道:“去告诉主子,大小姐夜里与男人在屋里私会。”
杏儿走后,黑衣人立刻掀了被子,手中匕首一出再次架在了萧筠溪的脖子上,但看到她脖子上的血痕时又鬼使神差的往回缩了缩,刀锋离她的脖子稍微远了些。
适才是萧筠溪在上黑衣人在下,而如今他们二人的姿势完全掉了个。
他突兀冷笑一声:“还以为姑娘是好心为在下掩护,却不知是利用在下。”
她没有被黑衣人吓到,而是坦然一笑,大大方方的承认。
“公子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