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川转过身,看着南依诺的脸,她的眼中布满了无助,迷茫和坚定的光。
但江流川接下来的举措却让南依诺措手不及。
只见他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慢慢地朝南以诺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南依诺心中一提,江流川每向她靠近一步,她就在床上后挪一点。
直到后背抵住床头,退无可退,她才涨红了脸叫道:“江流川!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没想到你把我拐走的第一天就敢...就敢...”
“就敢什么?”
“就敢...”
南依诺话还没说完,穿着白色连裤袜的小腿忽然就被江流川握住,被当做借力的杆子猛地扑到她前。
江流川紧接着送出双手,灵巧地钻进南依诺的胳肢窝里,开始上下其手。
“住手!”南依诺被挠得哈哈大笑,嘴巴却不饶人,“江流川,我看错你了...哈哈...你这个...变态!禽兽!猥亵女学生的下级动物!”
她还想把江流川踢开,可奈何双腿被他的脚杆压住,手又掰过不他。一双粉拳只能无力地落在江流川后背,像挠痒痒一样不能带来任何效果。
南依诺还在笑骂,耳垂红得发烫,鼻息间充斥着江流川的气味,这股气味让她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快给我停下啊!”
此话一出,连她都没想到江流川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不仅停了,而且还静得可怕,但南依诺不敢动,因为江流川的手还在她的臂怀,手指每一次轻微的颠动都会让她浑身一颤,“把手给我抽出去,否则我就把他折断!”
江流川不但充耳不闻,反而就势把南依诺揽进怀中。
事发突然,南依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开始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得就像要蹦出胸腔。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江流川的胸口,想挣开他的双臂。
可南依诺的挣扎实在是太柔弱了,几乎不像挣扎。她的声音如同弹动一根被绷直的细线般在颤抖,紧贴于江流川耳边的脸颊烧得火红。
连她自己都注意不到的是,她的双手已经不禁意间抓紧了江流川的后背。十分用力的食指地在江流川的衣服上扯出一道道褶皱。
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蝇,满含羞赧,“说话啊...笨蛋...”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答案。”江流川在她耳边说。
“唉?”
“今后无论再发生什么,无论你再看到什么,无论是什么再让你产生疑惑。请一定要记住一句话,永远记住今天我对你说的这句话。”
江流川轻推开南依诺,转而掌着她的双肩。
那双凝视着南依诺的瞳孔中激射出倔强的强光,那仿佛在目睹太阳东升西落的绝对真理般的光线刺得南依诺睁不开眼。
忽然有一种信念闯入她的心田——这个人的话可以,只要有他在,所有的暗影都无所遁形。
“我要你相信,必须是你自己相信才行。”江流川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啦!”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灿烂的宝藏。而之所以称之为宝藏,是因为她不被任何人所拥有,所独占。她永远都在散发着耀眼的辉泽,无声地呼唤着各路探险者们趋之若鹜地四处寻找。倘若这份宝藏终归有一天会被别人占为己有,变成别人的财富...那么我希望,那位掀开宝箱的人是你自己。”
“不过。”
江流川忽然一顿,接着向前倾身,最终将额头轻轻地贴在南依诺的额头上,她的肌肤烫得出奇,像是在发烧。她的气息紊乱不堪,她的嘴唇紧张地抿紧,可她还是那么可爱。
“不过,在那之前...”江流川用鼻尖婆娑她的鼻尖,“这份宝藏,就由我来保管咯。”
“哼...随你的便好了...”
南依诺猛地侧过头去,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痒得出奇。
正在这时,房门随着某人的自问自答被推开:
“尊师,您还没睡吧,这才八点。”
当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不请自来的项龙突然捂住眼睛,风一般退了回去,“抱歉,尊师,师妹兼师娘,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