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欲夺权?”
“你应该已想到是谁?”
花百灵怒道,“我宁愿没想到。”
窗外再无回答,只有一声叹息。
花百灵回头,却张大了嘴巴,本已愤怒的眼里,似已喷出了火。
只见梅三已搂着海上一支花,举着酒杯与她喝交杯酒。
花百灵一个箭步而来,指着梅三的鼻子。
“你……你没见过女人吗!你若想要,我现在就给你!”
“噗……”
梅三口中尚未饮下的酒忽喷了出来,他张大了眼睛看着气鼓鼓的花百灵。
他叹了一口气,“只可惜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
海上一支花伸出芊芊玉手抚摸着梅三还肿着的脸,笑了笑。
“我可令外面的人退避三里,公子大可与这个丫头在此云雨一番。”
花百灵怒瞪着她,脸不红的道:“那么,你现在就可令他们退走,我要与大哥哥云雨了。”
海上一支花并没有回答花百灵,妩媚一笑。
她性感的嘴,忽对梅三吹来一口香气,妩媚的道:“奴家也想与公子云雨呢。”
“噗……”
梅三这次喷出的不是酒,是血。
他忽然笑了,谁也看不出他笑里的意思,只是谁都看得出他的不怀好意。
“既然姑娘执意如此,在下岂有不从之理?”
他说这句话时,搂住海上一支花柳腰的手,忽然往上。
海上一支花一声娇嗔,“公子不可以!”
梅三又笑了,只是忽然又笑不出了。
他已看见花百灵那可怕而诡异的眼神,似乎在警告他,他若再调戏这贱人,就要杀了自己。
梅三忽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看着海上一支花被他推了怀抱,他忽然深深叹息。
“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今日不便,该日再叙。”
全身酥麻无力的海上一支花,怒嗔了他一眼,又忽然嫣然一笑。
“奴家及笄后以面具遮容,再未有男子见过奴家之容,奴家自认为有几分姿色,公子可想看看?”
她这张脸,面具遮住时已是少有的美貌,若再……
梅三已不敢想,他的呼吸已急促,他的身体也已燥热。
他又猛饮了一杯酒,声音都还有些颤,“在下想看的很!只是……”
说到这,又叹道:“只是在下不能看!”
海上一支花道:“为何?”
梅三道:“在下若见了姑娘的绝世音容,只怕在下的心已非在下的了。”
海上一支花微微笑道:“公子怕奴家勾了心不还?”
梅三道:“怕得很!”
海上一支花道:“但闻公子浪迹江湖多年,总归也要寻一个美人成家的。”
说到这,她面具里的脸已红,“公子若不弃,奴家愿以身相许,公子若不要奴家,奴家也愿以处子之身与公子共处一夜良辰。”
花百灵怒视,低骂,“贱人!婊子!”
梅三却未听见她的低骂,他的呼吸又已急促起来。
好久,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只可惜,在下已有中意之人,不可负佳人。”
他说这话时,已忽然一把将花百灵搂住,嘴已堵住上了她的嘴。
花百灵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肆意侵略。
很久,梅三才松开了她的嘴,舔了舔嘴唇的余香,对着还未离去的海上一支花道:“姑娘,可还有事?”
海上一支花怒瞪着他,“公子既已碰了奴家的身子,就应负一些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