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赛前发布会结束时,王生便回到了铜台酒店,他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一个令他异常愤怒的消息!
那就是和他有一面之缘的那位同川记者被人打伤了,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那位老乡记者肯定是因他的原因才被打的,王生此时在酒店的大厅里郁闷的来回走动着,心里也是非常的过意不去。
他连忙拨通了叶丹的电话,把情况向她说了个大概,叶丹正好也在酒店的客房里,便约定一块去医院看看那位仁兄。
等他们到了医院的病房里,眼前看到的情景,却使他们欲加的愤慨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那位仁兄,头上缠着溢血的纱布,一条胳膊上也缠着纱布并打着石膏。
“兄弟!伤要紧吗?”王生连忙问道。
躺在床上的那位记者睁开了眼,有些吃力地道:
“不要紧,静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瞧着他连说句话都困难的凄惨样子,王生强忍住火气地问道:
“你知道是谁把你弄伤的嘛?”
“几个……毛头小子,不清楚是……谁指使的!”他虚弱地说道。
“太可气了!你放心,你是因为我才伤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
王生皱起了眉头,咬着牙地说道。
“你不用……管我,你如果能……拿到冠军!我……也算是……伤有所值了!”
那位记者动了动脑袋,艰难地说道。
“那你这些日子就好好养伤吧,医疗费我出了,是我对不住你了!”
王生看着他,心里有点歉疚的道。
“皮外伤……没事,你放心吧!”
“那我们先走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好,……决赛……加油!”
“嗯!会的……”
…………
出了医院,在往回走的路上,叶丹挺了下胸脯,然后对王生不无挖苦地说道:
“这下满意了吧,你让人去羞辱人家,人家能不报复嘛!”
“言重了,这是叫刺激不是羞辱!”
王生郁闷地吐了口气,接着握紧了拳头骂道,
“玛德!你说那老家伙的气量也太核挑般了吧!”
叶丹白了他一眼,接着叹息道:
“东安市是人家的地盘,你能怎么样呢?再说还不一定是他指使的。”
“是啊!凭着他的身份!我也不太相信是他干的,可除了他,还有谁会做呢?”
王生用手抓了下头发,嘟囔地说道,
“唉!不想了,我们先回酒店吧。”
…………
东安体育场,穿一身保安服的明才,随意地走进了球员的专用通道,在那里待了半个小时后,他便消消地溜出了通道。
然后他有闲逛般的去了诺大的足球场,随即状若无意的朝四周张望了一圈,便向着球门那里走了过去。
到了球门他又扫了下周围,等确认无碍后,他便在球门的里面,用脚尖顶起一块草坪,再迅速掏出兜里的小盒状东西!
接着弯腰将它放进顶起的草坪下面的洞口里,放妥后又用脚把草坪拨回到原位,再用脚踩了几下。
做完这些他又去了另外一个球门,然后在那里复制了刚才的一段流程,当弄妥后便迅速地离开了球场。
…………
下午六点,同川县。
同川电视台此时正播放着同川县的一名记者,被人恶意打伤的报道。
镜头里是在一家医院病房的视频,视频播放着那位记者躺在病床上头缠纱布,胳膊上打着石膏的凄惨画面。
同川电视台的主持人,他在节目的最后严厉地谴责了,那几个毫无道德底线的凶手,并言明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他们后期会将此事上报给有关单位去处理。
…………
晚上七点,东安市,东安球场!
此刻东安球场的球迷入口,门已经被打开了,S省里的各地球迷开始排队进场。
球迷们排的队形里,前后的间距可以凑合塞个压扁的足球,摩肩接踵的人群其密集的程度,竟使顺风都静止了下来。
…………
东安球场里面的同川队更衣室,王生正在给球员们布置着赛场上的任务,在他旁边的叶丹,她的脸上也有了少有的凝重。
“耐心,耐心,耐心!你们在场上一定要克制不利的情绪!
上了赛场你们就要忘掉所有,心里不要有任何的杂念,在赛场上始终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能冲动!”
王生先是向球员们交待着,接着又握拳喝道,
“记住我们的‘拖’字决!好了,为了叶队!为了冠军!我们去和东安队拼了!”
“冠军!”
“冠军!”
“冠军!”
在场的球员们都是目光坚定的一起大喝着。
听到王生提到了叶队,叶丹的眼睛有了湿润,她连忙悄悄地用手擦拭了下,快要淌下来的泪水。
在心里她默念着,加油吧!王生,如果能拿到冠军,我和我的父亲都会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