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和袁野回到客栈,吃点东西后,上床休息。
昨晚他们到长安时,已是下半夜,袁野直接去了皇宫,张良想了半夜事情,两人都没休息好。
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就听见门外有嘈杂的打斗声。
“有情况!”袁野蓦地坐了起来。
“别紧张,”张良侧躺着,缓缓说道,“睡你的觉。”
外边的打斗声更激烈了。
袁野坐不住了,走到张良床边,“我想,长安一定有卡尔的内应,门外的人,会不会是针对咱们的呢?”
张良睁开了眼睛,看着袁野,“肯定是,洛阳那边的情况如此明显,可还是有人为他们做辩解,若不是被人收买了,那是什么?”
“奥?你是说,萧何与卢绾被收买了?”
“卢绾是肯定的了,萧何我不敢说。”张良道。
“门外,是什么人在打斗?”袁野问。
“肯定是来杀咱们的人,和来保护咱们的人。”
“奥?是什么人想杀咱们,又是什么人在保护咱们呢?”袁野问。
张良道:“肯定是卡尔的内应要杀咱们;想倚仗咱们达到目的人,在保护咱们。”
“先生没看就知道呢?”袁野怀疑道。
“阿野,我始终坚信,用理性推演出来的东西,比亲眼看到的,还真实。”
“奥?那我去看看,”袁野走向屋门,“到底是先生推演的真实,还是我看到的真实。”
袁野打开门,只见门外的过道里,已经挤满了人,有站着的,有躺着的。
一方是黑衣人,已经死伤殆尽;另一方是官军,人数众多,还在不断增加。
官军抓住了一名黑衣人的活口?
“问问他,是谁派来的?”说话的是夏侯婴,陈平也在其中。
黑衣人突然猛烈地抽搐起来,口吐黑血而死。
“大人,他口里含着毒药。”将官对夏侯婴说道。
“早料到会这样了。”夏侯婴道。
“夏侯将军,陈先生!”袁野道,“你们这是……”
“咱们屋里说话吧。”陈平说道。
三人进到屋里,张良已经起床。
“二位,刚刚是怎么回事?”袁野问。
“是这样,”夏侯婴道,“陈平先生算到奸臣有可能来谋害二位,于是,就与我带兵在附近暗中保护你们。”↓
“谁知,还真让先生说中了呢。”
陈平道:“洛阳那边的形式如此明显,还能为此事辩护的人,必然是奸臣,子房与阿野带来了新的证据,那些奸臣贼子,定然会想办法加害。”
张良问陈平,“你说的乱臣贼子是指?”
陈平道:“子房心里早有定论了吧?”
“嗯。”张良道:“我只是拿不准萧何,而他,又是关键。”
陈平道:“我不认为萧何是奸臣。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坚信皇帝还活着?”
张良道:“今晚,萧何请我和阿野去他府上赴宴,便可一窥究竟。”
夏侯婴道:“既然这样,我会带兵在萧府附近保护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