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
“这特么还问?”
“谁知道你有没有做过变性手术之类的?”警监损了他一句。
“我特么钢铁直男。”
“为什么大闹国乐大酒店?”
“是啊,为什么呢?我特么也想知道啊,或许鬼魂附体了吧?你信吗?反正我是信了。”
“无稽之谈。”警监一拍桌子,“你觉得友邦人士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他们信不信的关我什么事儿?”柯以暗骂了声,舔狗。
“那你信不信他们会将你协警服扒了?”警监一瞪眼。
“你们要扒我也没办法,谁特么让我就一小小协警呢?”柯以一怔,随即无所谓地说。
“别和我玩滚刀肉,我知道你最近精神压力有点大。”警监暗示他说,“好好承认错误。”
“精神压力当然大了,自从阳刚案以来,我特么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我都感觉不定哪天死在梦里呢。”柯以叹了口气。
“那你不在家好好休息,去国乐干嘛呢?”
“在家睡不着呗,就想换个地方,可在国乐还是睡不着。”
“那也不能影响别人啊?”
柯以看着警监没回答,特么是国乐影响了老子好不好。
“说说吧,反正监控也都拍下来了,你再重复一遍,我们一起分析下,说不定能找出你失眠的原因呢。”
“因为睡不着,所以我就去游泳了,谁知道泳池里一股血腥味。”
柯以压低声音,“不知是不是幻觉,我看见满泳池都特么是血水,好像一万个大姨妈来了,所以我被吓跑了。”
“那电梯里看见什么了?”警监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看着柯以。
“电梯里同样很血腥啊,我能不跑吗?”
“好了,我问完了,签个字吧。放不放人我说了不算。”警监将笔录递给了柯以。
“能把我鞋子拿回来吗,这特么脚还一直裸着,有伤和谐啊。”柯以在笔录上签了字。
警监哭笑不得地摇头走了出去。
随后柯以被一名警员带入了一个和禁室差不多的小房间。
“你的鞋。”警员将一个袋子扔给柯以,转身走出房间砰地带上了门。
柯以看了看只有一张硬板床的小房间,随即脱掉外套和内衣将早已被身体烘干的泳衣脱下来装进了袋子。
穿起外套,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突然感到裤兜里有些不对劲,伸进去一摸,愕然发现被自己扔掉的红包,依旧在自己兜里。
他索性不管了,烦躁地走到门口拽了拽门,他发现从外面锁上了,“来个活的,谁特么把门锁上了?”
“你特么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去而复返的警员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
“你们特么几个意思?怕我跑了?老子也是警员,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你们怕个吊毛?洗澡间在哪,赶紧带我去冲个澡。”
“你丫以为自己谁啊?没把你和嫌犯关一起是刘警监给你面子。在我这不好使,老实呆着,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不然给你和嫌犯关一起。”警员当即气乐了,瞬间睡意全无。
“行,看你狠还是我狠。”柯以躺回床上直接默念着清心诀进入了空间。
“艹,还以为尼玛多尿性呢,也特么一怂货。”警员摇头离去。
一遍清心诀念完,柯以出了空间。
往门口一站,他大声唱起皮库的那首《龙都,龙都》。
当我坐在这里的每一个房间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警笛的轰鸣和镣铐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他死亡后的心跳
……
“卧槽,你特么嚎丧呢?”警员骂骂咧咧的再次出现。
“嚎尼妹啊,我要洗个小澡。”
“还特么想来个大保健是不?我特么最后一次警告你,不然拖你去嫌犯监室,让你知道菊花残是怎么唱的。”他说完转身离去。
(PS:不说话,默默看着你手里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