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黄书朗这么对老师,老师没有任何察觉,不会有什么特殊含义。
对了,那个黄乐怎么安生,难道……,我翻来覆去地想,不会是……,黄乐,黄书朗,这不会是有什么蹊跷。都姓黄,是不是认识,并且是亲戚关系吧!十之八九被我猜中了。
我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经过了解后,黄乐是黄书朗的姑姑。黄鼠狼不给鸡拜年了,开始黄鼠狼给姑姑报仇了。哎!情之恨,恨之骨,骨之痛!
我找到黄乐家对着骂死一条街和黄乐说:“黄乐,你放心我不会从你的手里把骂死一条街抢走,他已经淡出了我的世界,我们只是挚交而已!”
黄乐狠狠地挖我一眼对我说“挚交,说的可真好听啊!你给我讲讲怎么个挚交,你得意忘形了吧!老公,你说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从监狱里就开始挚交了,好一个挚交啊,把我直接撇到东南亚去了吧!”
骂死一条街,用燃眉的速度立刻止住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骂死一条街,还是很有智慧的,说到这里,我就不由的深感敬佩。
骂死一条街,亲切地对着黄乐说“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就知道了,微翘的唇戒指,不是物归原主了吗!我这是从她的手里抢回来的!从事里事外,咱们都不能多想,人家是想和我们搞好关系的!”我呲着牙,用手摔了一下!很不高兴的样子。
黄乐说“你看她的表情,像是道歉的样吗?”
骂死一条街,对啊“她在张开嘴给你道歉,看你这样说,最后,甩了手,怕你多虑,行了别闹了,我对你好就行了,别多想了!我要是在这样,别怪我给你不好看了!”
黄乐,哭哭啼啼地说“怎么了,想离婚,离”,继而一阵风一样地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怒骂着“早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挚友”,哼^!纯属两个“忽悠”,来骗我一个傻子,有意思吗?”呜呜呜呜
我站在那里,心里很烦躁,我没有意思要破坏你们俩的家庭,我希望骂死一条街你能理解。
骂死一条街,踌躇了一阵儿,没说什么,哎!了一声,做着无奈的动作,接着说:“我先走了,你保重!”
不呀,这怎么是以前的骂死一条街,是他吗?我的梦突然按一下就停,不!是他,骂死一条街,他没有变,没有虚伪,唯有珍惜!
我低下头,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不肯抬头,滴答地言了声“嗯”!此时,好像在歌颂人生苦短,人间一趟。
我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心里总觉得不痛快,该怎么摆脱这种困境,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韩闯,因为他刚刚找了个新工作,很忙,我不希望打扰他。
这时,黄书朗扑倒我身上说“窦老师,你好……”!
我规规矩矩地说“你好!”
黄书朗继续说“我前面还没说完呢!”
我用手指指向他的方向,亲切地说“你说!”
黄书朗说“老师,你好臭!你身上涂了什么啊,怎么这么臭!”
我的心一下子感觉像丢了什么似的,有口无心,眼泪汪汪,错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