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左手刚准备推开木门,身后那名大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他妈要干什么?谁让你动了!”
我转过身去,看向那名被叫做大人的男人。可一瞬间,他的脸还是他的整个人体,亦或是他身边那个人的一切,所有场景都开始虚幻起来。就如同被时代抛弃的老式大头电视机所播放的画面一般。
然而那些雪花变成了真正地雪花,我的肌肤能够感受它们的温度。冰冰凉凉,带给皮肤的刺激如同刀割一般。我的耳朵依旧能够听见那人的怒吼,只不过杂音很多,慢慢地全部被杂音取代了。
我就好似也成为了一个杂音,一片雪花的组成因子。这感觉糟糕透了,因为你不是自主主动地去成为一个失败因子,而是被动的。被动的成为某件事物或者组成某件事物,无论其结果如何,却都是不好的。
想来思去,自我记事起最起码已经有20年了。这过去的二十年中我一直秉持着主动这个观念。
不过很多事情往往事与愿违。太多的事情都和自己的本该的计划向背而驰。眼下,就是最好的例子。
正当心里如是想着的时候,眼前模糊的场景逐渐清晰起来。时代不再是刚刚的冷兵器。而是有着高新科技的新纪元,但不是未来,而是现代。
我手里拿着一根原子笔,后背是墙,很近但又很远处,是一面黑板。周围的人一个个学生模样,但大部分地却是本质为娱乐的玩者。学习什么的,距离他们太遥远了。
“崔邬!”
黑板前的那名长相并不怎么好看的女性,用手中的细长木棍敲打在写着一大堆公式的位置。并以命令的语气说道:“我刚才讲什么了?重复一遍!”
随着她话音一落,我便抽离了,我能看到我自己的面部表情,身上的细微动作。
略微空洞的眼神是代表着我的不知所措,站起身后,贴在裤子两侧的双手手指不断摩擦着,代表着局促不安。但牛逼地是我的表情,上面写满了无所谓的平淡。
时间过去了得有一分钟吧那名长相不是很好看的女性教育工作者拿着那根教鞭走了过来。她脸上写满了愤怒但现在的我,看到了更多。那不仅仅是愤怒,还有n教好一名学生,多出一份奖金或者补课费的n。
然就在那教鞭带着风声即将打在我身上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我耳边不!是一种环绕音,从四面方袭来的声音。伴随着声音的响起,周围墙体开始扭曲并崩塌起来,那周围座椅上一张张幸灾乐祸窃窃私语的脸正濒临崩坏。
星光涌入眼帘,带来安静。一种奇怪的安静,比死寂还要静。
“还记得这一刻吗?”那声音原来是从我的内心响起来,因为它直击内心:“你每每回忆的从不是美好。”
“你应该走得更远,更远像我一样。”
“我会帮助你。你用双脚,踩踏我所走过的道路”